花崇欣回过神来,难堪的笑道:“王爷找我来,不会是要我帮您搓背吧,这我还真不在行。”
“你这是要做摇钱树啊。”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花崇欣蓦地脱手,一瞬之间便达到床边,举起单掌满眼杀意的盯着南宫睿。又感觉不当,遂放下了手臂,但是目光凶恶的盯着南宫睿。南宫睿大要平静,耳后却有一滴盗汗悄悄落下。
这么说吧,花崇欣去打赌,大手一挥就能赢个几万两。而南宫睿都不消参与赌局,在她中间一坐多看她两眼,她就能连本带利的输了归去。
西凌风伸脱手替花崇欣将头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装点一一摘除,声音低了低道:“半个时候前,永宁王府送来了请柬。”
花崇欣还在思虑如何脱身,南宫睿便从水池中站了起来,一丝不挂的冲着花崇欣走了过来。花崇欣眉头一皱,将目光移到旁处:‘你们做皇子的,都不喜好穿衣服啊......’
“蜜斯慌甚么,本王不过是美意提示蜜斯罢了,你那保护是个祸害留不得,为了他害死一族,大蜜斯是买卖人,这么亏蚀的买卖做不得。”南宫睿用心阴阳怪气的说话,让花崇欣有了惊觉。斜眼一看,南宫睿藏在枕头下的手死死地拉着一条绸缎绳索。
花崇欣正胡思乱想着,黄列站定脚步抬手一指道:“大蜜斯请,王爷正在内里等您。”话毕,黄列便仓促进下了。
花崇欣是武人,免不得会有所防备,她右手腕一转,几只精美的金牡丹镖便夹在了指缝中间。谨慎翼翼的推开大门,劈面而来的倒是一股温热的潮气。花崇欣游移了半晌,才绕过屏风走出去,可没曾想映入视线的是广大的混堂,另有混堂中那俊美绝伦的男人。
再说说这南宫睿的表面。
南宫睿还想持续说下去,花崇欣从速禁止道:“王爷这些事情不过都是贩子之徒的讹传,您身份贵重,怎能信他们的话。”花崇欣在广业的所作所为,如果然的细细说来,估计她就要常住永宁王府了。
花崇欣没理他,从速将门栓插好,又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儿,才算是放了心。走到桌子前,端起茶壶就猛灌了几口凉茶,一副戈壁返来的模样。
花崇欣威胁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这个不得宠的皇子。”
好快。
一推开无忧轩的大门,坐在桌前的西凌风便噗呲一声,将嘴里方才嚼碎的花生米喷了一地。
花崇欣蹲下身子,将手伸进池子来探了探水温,假装一副没听懂的模样,道:“王爷若还是为了前次的事情找我,那么我的答复也与前次一样,惹不起、不参与。”
待到天气渐黑,花崇欣才换上一身红色劲装,带着卓月往永宁王府去了。
花崇欣的脑袋内里‘格登’了一下。
花崇欣给了卓月一个眼神让他退下,她则上马跟在黄列的身后从正门入府。一起上花崇欣都未曾对府内的统统感兴趣,对于她而言,这王府真的太破了……
北睿南源,是大兴大家皆知的事。第一美女六皇子南宫睿,第一美女江南源家嫡女源流湘。天赐的一副好皮郛,只可惜一个是要拉我入伙的凶险小人,另一个是整天要我做这做那的发小。
南宫睿从床上爬起来,在枕头下摸出一把扇子,悄悄摇摆。瞳孔有那么一刹时如同猫儿般收缩了一下,他见花崇欣眉头微皱,连声笑道:“好久没像本日这般欢畅了,能与大蜜斯亲热一番,真是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