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事前都已经和阿宁筹议好了，是以都没吱声，只要王大明站起来讲：“马经理，不消整虚的，大师都不识字，你说八股文，我们也不懂，你如何说，大师如何做就行了，你放心吧。”
盖过天浅笑了一下，伸了个懒腰，“听明白了。省府要收回，那就收吧，归正也快黄摊子了。”
何原喷了口旱烟。他抽的烟是农家栽的土烟叶，劲大呛人，这间配房并不是陆大牙平时会客的大客堂，因为何原和盖过天不是“高朋”，是以在这间小配房里会客，房间狭小，一会红色的烟雾就满盈了满屋，华参军呛得直咳嗽，用手划拉着面前的烟雾，讨厌地说：“你抽的甚么破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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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南正宗烟叶，你尝尝吗？”何原递过烟袋。
马经理倒不恼，笑嘻嘻地说：“讽刺了，兄弟们跟我调笑，这是功德，我们今后是一家人，说话哪能分相互。”说着，他还号召带来的两个部下，“老朱，小陈，来来，我们也学学柳编技术，不切身材验，哪能体味买卖上的事情呢？我也亲身学一学。”他拿起一束干草，象模象样地和大师一起学起了编织技术。
“去去去。”
“啊？”
华参军瞪大了眼睛，瞪着面前两小我，这两人还是不温不火，一个揉搓烟口袋，一个抬头观天象。贰内心暗骂，“如何碰上这么两个滚刀肉。”盖过天的话，使他的内心凉了半截，但眸子一转，揣摩了一下，心下猜疑，这两人的话，是真的吗？别是拿我当猴儿耍吧？
“他们还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