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猴人笑了笑,“搭客当中,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带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那女人对老太太说:‘奶奶,这些人真可爱,半路上肇事,我们可不能定时到对岸了。’
“那江鱼娘就出来了?”阿宁瞪着大眼睛问。
耍猴人对劲地说:“我们爷俩,相处好几年了,最可贵的,便是‘情意相通’,它晓得我的心机。”
黑夜里山路难辨,颠末陡峻路段,更是更加谨慎,一行人进步极慢,耍猴人说:“明天月圆,玉轮出得晚,但出来后倒是敞亮,我们不如先歇一会,等月光亮亮时再上路,磨刀不误砍柴工。”
耍猴人哈哈一笑,说道:“你猜得不错,当时,我还不自量力,挡在江鱼娘前面,禁止她去出头,现在想来,真是好笑至极了。”
“厥后,传闻江鱼娘嫁了人,隐居起来,不在江湖上走动,想是放心持家,相夫教子了。”
中间的人听了,全都觉得这祖孙两人必然是失心疯,大师对她们连使眼色,可那女人仿佛不见,径直走向舱口,对几个盗匪笑道:‘喂,我奶奶说了,让你们自行跳船逃命,别在这里迟误大师的事情,我们都有事要办,船不能老在这里停着。’当时,三四个蒙面江盗手持大砍刀,就象凶神恶煞一样守着舱口,一个娇滴滴的女人笑着和他们象筹议一件平常事一样说话,那景象真让人感觉非常诡异。
阿宁听得神驰,“听你说这些,象在神话里一样。”
胡栓说:“这类人,我看最为伤害,若他的战略不消在正路上,那为害尤大。”
“持续说张神箭他们。”石锁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