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夫还说过,如果他听了亲娘老子流浪的动静却无动于衷,就跟禽兽没甚么两样了。这类人,绝对订交不得,也不值得任何人顾虑!”常婉淑对于自家未婚夫韩重赟,倒是推许的很。也不管有效没用,只顾着将后者的阐发一股脑地往外倒,“而即便他去了辽东,见到了后晋的亡国天子,成果也不过是求个心安罢了。以对方的经历和见地,绝对不会跟着他偷偷跑回中本来,更不会复兴甚么不实在际的动机!”
“那他到底是如何想的?你从速说啊!你这死妮子,别说话只说一半儿?”常婉淑急得额头冒烟儿,抓着她的手用力摇摆。
此次,轮到当姐姐的满头雾水了。一样是眨巴了眼睛好半晌,才狠狠甩开了对方的手,愤激地说道:“真不懂你们两个到底想甚么?亏了你姐夫还冒死地帮他!他如果不是石延宝,又能是谁?他若不是石延宝,你如何肯如此断念塌地地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