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晋阳强忍伤口疼痛挤出了一个浅笑:“菀鸢的名字获得有些深意,菀字是小女儿之态,可鸢字倒是威武之状,看来菀鸢的父母对你寄予厚望。”
梅妃见元善见不欢畅,便拉他坐下喝茶,喃喃的说了句:“只是那女人,白白失了名节,实在是无辜不幸。”
元善见笑了笑摇点头:“高澄是个甚么货品朕还不晓得么,他常日里娇纵放肆,甚么兄弟能和他情深?只要两种能够,一是高晋阳本身志愿的,他情愿包庇身居要职的兄长,为了高家持续把持朝政,还能在高欢面前讨些好处。再者便是高家不肯意方才当上尚书左仆射的宗子又是高家世子的高澄折掉,找了个替死鬼。”
元善见感喟一声,又喝了口花茶:“高欢有多暴虐朕不是没见过,可高晋阳再不济也是高家嫡出的次子,高欢就真舍得吗?庶出的儿子一大堆,怎就偏得是他?何况高澄如果真折出来,按事理世子便是高晋阳代替,他没有来由把任务往本身身上揽,这不是傻瓜么?两种环境看似都说得通,但实则又都说不通。只怪朕当时粗心了,御林军冲出来的时候殿内高晋阳和高澄都在,想是高家发觉了,派高晋阳来找人的,如果提早一步,朕就能拔掉高澄这颗钉子,真是可惜!”说完,元善见气愤的拍了一下桌子。
梅妃摇点头:“陛下的心机,臣妾明白,实在,您不必为了我去获咎高欢,高家权势熏天,朝堂之上更是说一不二,陛下棋出险招,可就怕高家反应过来抨击陛下呀。”
菀鸢轻声叫道:“公子......二爷?你醒一醒,醒一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