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虽是和元仲华说的,但倒是说给一旁李菀鸢听的,李菀鸢晓得之前的事情高晋阳获咎了老三一家子,便也没说甚么,谁猜想,那恶妻竟说得更努力儿了。
“主母让奴婢带给少夫人的话,我已经带到了,就是主母最后还说了一句,大早晨的别让祖宗不得安宁,该干甚么就干甚么去。其他的,您二位本身决定吧。”说完。张氏便先于这小两口分开祠堂。
老三的媳妇陆氏等得有些不耐烦,抱怨道:“到底是嫡母养在膝下的庶子,就是与众分歧啊,我家三爷就没这报酬。”
见没人回声便走到元仲华身边嚼起了舌头:“老二前年从影卫返来受了那么重的伤也没见府里有甚么动静。咱家真是奇特,对嫡出的不好,倒是对庶出的上心。”
张氏无法的苦笑,摇了点头:“主母要你在这里深思本身,你却为陆杨的处境担忧,奴婢是该说您仁慈呢,还是说您心智缺失呢?”
“二儿媳妇,你夫君是我生的儿子,我得管你。你敢接话,就得接罚。”
“你也一样。”元仲华甩了陆氏一句以后,便不再说话。
李菀鸢那里是好欺负的,让她一两句也就罢了,可这厥词一放还收不住了?!这可哪行。
元仲华走上前去搀扶着娄昭君:“母亲在屋里等就好了,到底六弟是长辈,何必您亲身跑一趟。”
“家规背不好已经饶过你一次了,现在还要再犯,此次再算了,今后府里谁还守端方?到祠堂跪在列祖列宗的面前好好想一想,甚么话能说,甚么话不能说。”
高晋阳皱着眉,将李菀鸢扶起来坐到中间的坐位上。
“大嫂,咱家现在你但是当半个家,你可得学着点儿主母,别总喝采人当道,小人得志。特别是那些个不爱说话不爱言语,不吱声不吱气儿的,最坏了。”
高家老六是在第三天的中午返来的,家里人还特地在内院摆了一桌为他拂尘洗尘。李菀鸢是女眷不准出府驱逐,便与元仲华等女眷等在府门处。
李菀鸢白了她一眼,冲着她说:“大嫂要真学主母当家风采,刻苦享福的但是你家三爷,你觉得庶子和庶子也都一样......”
“还要顶撞?早就跟你说要你改一改牙尖嘴利的弊端了!挨了罚如何也还是如许?”
得知本相,李菀鸢从速告饶:“母亲,菀鸢不知此中的事情,还请母亲谅解。”
高晋阳叹口气,拍了拍菀鸢的头:“对不起又能如何,你还不是跪了大半天,连饭都没吃上一口。我在屋子里是又急又气,母亲让我和姑姑来领你的这一起上,我把数落你的话都想好了,可一见你跪着不幸巴巴的模样,便浑都忘了。我刚才在门外只是想着,你是否饿了,祠堂阴冷有没有着凉,跪在地上的膝盖疼不疼?菀鸢你呀,怎才分开我面前一下,就犯了错,还挨了罚?”
李菀鸢不作声,只是低头。
“看来是没想明白。”
谁想这时娄昭君带着姑姑侍女走了过来,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低声和张氏说了一句:“李菀鸢这个脾气留在高家,迟早得被这几个恶婆娘欺负死。”
李菀鸢本就憋着一股气,见高晋阳说她便再也憋不住了:“那嘴就长在我身上,除了用饭喝水也就说话这一个用处了,你如果嫌我说话说很多你不爱听,那你就拿莲心的笸箩里的针线给我缝了便是了,归正我现在是在你家,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的,随你如何虐待,我也跑不了!”
高晋阳听完这话真是给本身抱屈,长叹一声:“我几时要虐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