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霆:“爹,本来您是说让我多读些书,等我结婚后再让我接办买卖上的事。”
陈云霆:“嗯,我想趁早跟您学做买卖,一来能够帮您分担下,二来也好多双眼睛盯着二叔那边,我总感受二叔那边暗里里在做甚么行动,特别是这几年我长大今后,我们爷俩儿多小我就多份帮衬,免得今后他从我身上找甚么借口。”
陈云霆:“好,我就先以学习帐目为由跟在乔先生身边,也好盯着他点儿。”
陈良雍叹了口气:“要说你这个二叔……也真是不争气,固然他是庶出,又比爹小了很多,但爹从小把他当亲兄弟看,好吃好喝的供他读书、教他识字,本希冀他也能考个功名的,哪怕不考功名,能帮爹分担点买卖上的事也好,谁成想长到十几岁却染上了吃喝嫖赌抽的坏弊端,爹为了让他改掉那些坏弊端不晓得费了多少心机,还是一样没改掉,现在也30几岁了,连个家也不成,整天泡在大烟馆儿和窑子里不出来,现在又跟阿谁甚么县保卫团的副官混在一起,传闻还拜了把子?那都是些甚么人,都是些地痞二地痞,专门欺诈商户欺负百姓的!”
陈云霆:“如果这根刺真的威胁到陈家基业迟早也要拔了。”
陈云霆:“爹,那为甚么不把出云镇分号从他手里收回来?传闻他每次返来不但在总号查问粮行流水帐目和买卖来往,连绸缎庄的事也过问,总号这边的事又不归他管,柜上的人又不好开罪他……”
陈云霆伸手作势要打过来:“是不是想挨打了?快给我穿衣服。”
陈云霆:“爹,您先别气,我听出云镇分号的一个伴计说,二叔常常不在店里,对买卖上的事不如何过问,对查帐对帐倒是很热情,思疑二叔在对帐目做甚么手脚,还说二叔常常不按端方从柜上拿钱,跟帐房乔先生走得也挺近的,我们不得不防。”
陈云霆:“还用看么,从小我就是在他不断的思疑和挑衅中长大的,不然您也不会在我刚满月的时候借口命里带煞需求高僧加持,把我送到城南的云山寺寄养到5岁才接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