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承诺着退下。
天赐心虚,不住地摆布张望:“你疯了,会让人瞥见的。”
谢炳炎伸了伸筋骨:“我这老胳膊老腿还能再撑个十年,十年后,家栋就成人了,我便能够把这摊子全都交给他了。天赐啊,家栋是我们谢家独一正脉男丁,将来你可要多多帮手他啊。”
在场人都吃惊地看着老爷。
小翠一看这景象,从速趁乱跑走去找谢炳炎援救。
“老爷,现在煤价是一天一变,节节高啊。”
疏影躺在床上,连续几天,目光板滞地躺着,不吃不喝的。
谢炳炎抬眼看了看天赐:“你看着办吧。对了,天赐,我如何发明你这些天老是心不在焉的,跟丢了魂似的。”
家栋跪着抱着谢炳炎的腿要求:“爹,不要……不要打姐姐……不要……”
郎中诊断后,不解地说:“夫人这口血吐得更是蹊跷,把脏腑中的浊气十足带出,现在倒是元气上升,脉象也趋势安稳,身材有静和之态。”
若雪疼得嗷嗷叫,对韩疏影又多了份仇恨。
院子里架着香台,香台上摆着若雪母亲灵位,一些奇装异服之人,在围着火盆跳大神,为首的巫婆更是灵异之极,满嘴大话,又唱又跳。谢府的仆人们都纷繁堆积而来,惊奇地看着面前的统统。
吓得仆人们纷繁后退。
东野向前一步行了个礼。
“我们的煤只卖给老客户,新来的给多少钱也不卖。”
“疏影,你别乱来……”
说着,取出一把枪,塞进若雪的手里。
这时,谢炳炎风风火火地闯了出去,一脚踢翻了火盆,指着装神弄鬼的家伙让他们从速滚出去。巫婆带着小主子们连滚带爬地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