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纬持续问道:“那你的父母支属可还在?”“奴婢的父母叔叔都在河清三年的那场战役中被乱兵杀死了,奴婢和奴婢的婶母当时也是万幸,被奴婢的父亲藏在了府中的暗室中了,才幸免于难。”毛颜盈顿了顿,持续说道:“厥后奴婢与婶母展转来到邺城,不过婶母却抱病归天了,奴婢只得整天乞讨,不过幸亏有和大人互助,带奴婢回了府,并且还亲身教奴婢弹奏琵琶。”
高纬攥着那方薄薄的红纱,看着面前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女那精美的面貌。冷静地深吸了一口气后,高纬问道:“你叫甚么名字,多少年事了,又是那里人士?”那少女欠了欠身子,向高纬存候后,柔声说道:“奴婢毛颜盈,本年十二岁,江南姑苏人士。”听到这个答复,高纬的攥着红纱的手,悄悄地放松了下来。
高湛和和士开对劲地看着高纬,其他百官则是迷惑地望着高纬,心中还是不肯信赖也不睬解高纬方才的行动。斛律雨和陈涴则是冷眼盯着高纬,因为凭她们对高纬的体味,她向来不是个轻易打动的人,她方才那么做,必然会有她的来由,或许,斛律雨和陈涴转头看了看低着头的毛颜盈,心道:或许跟她有关吧,当然斛律雨和陈涴也不能忽视心中的那浓烈的酸涩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