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那好,第二个题目,你这脖子上的究竟是如何形成的?”斛律雨按着高纬脖子上、被纱布包着的伤口,笑意盈盈地问道。
“锵”两剑再次碰撞,高纬看着毛颜盈,银牙紧咬,手上再次使力,“嘶”高纬手中的玉柄剑竟然硬生生地把软剑削去了一部分。
“啊,我我忘了,你不消担忧的。”“忘了,哦,忘了也没事,归正你现在也睡不着,我恰好有些题目要问你。”斛律雨勾唇说道。
天统四年六月二十八日深夜邺城皇宫乾凤宫
毛颜盈所弹的《阳春白雪》已经弹奏了近半,渐入这首曲子的高、潮,毛颜盈的警戒性也降落了一些,双眼微微眯了起来。
高纬走到大殿右边的一个檀木矮几后,面上轻松非常的跪坐到矮几后的软垫上,手上却还是紧握着玉柄剑。
斛律雨听完,又掐了高纬一下,骂道;“高纬你犯甚么傻,你为了如许启事就不让‘龙隐’脱手帮你,你真不怕被杀啊,你想过我们没有?”高纬无话可说。
高纬因为伤口处传来的痛苦,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寒气,神采生硬地说道:“天然是尖石划伤的。”“哦。”
高纬赶快去抓玉柄剑,却在同时被毛颜盈踢向远处的一根殿柱。“嘭”高纬重重地撞到了镀金、细弱的殿柱上,高纬只感觉体内气血翻滚。“噗”高纬按着胸口,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