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后的两个大汉推搡着他。
那老虎也不急,又吼怒了几声,盯着那男人看了好几分钟,又脱手划向那男人。
看来汤成真的是商地的城主,也就是成汤,是商朝的初创者,缔造者。
“不消了,你是看老身不顶用了吗?”老婆婆假装活力地说。
那男人听了,也没甚么反应,只是站在原地,持续在笑。
一个看着比较初级的官员仓促忙忙地跑过来,望了望上面,盗汗直流,推了推中间的小兵,直嚷嚷:“如何搞的?竟然让城主在内里呆着。顿时放下吊桥。”
一群人浩浩大荡地进屋了。
阿谁男人没有出声,但却收回痴痴的笑声。
一个黑黑瘦瘦的男人,披头披发,看不清五官,口里塞着破布,手上脚上都是铁枷锁。两个大汉在他身后,时不时对阿谁男人推推搡搡的。
“成侯,你返来了,这个青菜是新奇的,老身明天在菜园摘的,你拿归去尝尝。非常感激你找人帮老身修了家里的屋顶,不然大雨来了……”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婆婆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的青菜翠绿欲滴。
然后阿谁官员一脸陪笑,一张胖胖的油腻的脸出现褶皱,一副哈皮狗的模样。
“要的要的!买的毕竟不及老身种的好。”
“够了!把那人放出来吧!”郭凌飞终究忍不住了,大声喝住。
走了好久,郭凌飞一群人终究走到一座屋子。屋子非常朴实,白墙黑瓦,白墙也有点泛黄,看来有必然春秋了。门上挂着“成府”二字的匾额。
“把他丢进阿谁笼子,如果他活下来,就让他分开。如果……这也是他的命,看他的运气吧。”成汤又持续冷冷地说。
一番洗漱,夜幕便到临了。
男人上身的衣服便掉落下来,腹部血流如注。
郭凌飞一群人不晓得走了多久,远远地便瞥见巍峨的黛色大山和高高的城墙。再走了一会,郭凌飞一群人遇见一条护城河。
“不不不,你还是精力矍铄的,那不送了,你慢走。”成汤向老婆婆挥手道别。
“那好吧,小新,你拿着吧。”成汤扶着老婆婆,对一个侍从说道。
“你盲眼了吗?没瞧到城主返来了吗?”汤成的一个侍从大喊。
但又能如何,又能如何?
成汤也不再说甚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但是嘴角有一抹不成见的浅笑,或许是对劲的,或许他觉得郭凌飞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