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接着又问到:“可你既是夏国的世子,即便作为质子也不该获得那样的报酬,如何会把你囚禁在那样偏僻荒凉的宫苑内,并且身边连一名是从都没有,卫国与夏国不是盟国吗?”
“表白...!就是......”
铃兰顺着夏卿云分开的方向寻去,没走多远便来到了玉清宫后院,远远瞥见后院当间一棵大槐树下的身影。
夏卿云浅浅一笑道:“谅解我之前没能向你表白身份,实在我是夏国的世子。夏、卫两国长年缔盟,因暮年战时我为夏国招来了通敌之嫌,以是才被送来作了质子,以表夏国热诚。”
本日夏卿云着了一身宝蓝色云纹锦袍,腰系玉带,乌发整齐的束起,戴着与腰带上镶嵌的脂玉一样材质的冠饰,与那日在禁院初见之时的闲散模样大不不异。而此时身着华服负手肃立,凛冽英姿,更透着些许不凡的气度,毫不减色于席间在坐的任何一名贵爵公子。
闻言,夏卿云神情略有闪动,淡然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