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青州低垂,是……是宁岱的朋友。他让我拜师学艺!”
他俄然想起来,之前听宁岱说过,公孙霜刚出世就被奥秘高人接到了聆仙山上,教以武技功法。在她七岁时奥秘高人不知所踪,她一小我在与世隔断的山颠糊口了二十年,很少与外人打仗,想必对外界的礼法品德也是知之甚少吧,难怪她对赤身赤身毫无观点。
直到公孙霜说出了一大堆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奇珍奇果的名字,他才确信这里果然是不食人间炊火啊……
“我在半山腰捡了个叫子,这叫子就像阿拉丁神灯一样,有呼唤服从。我一吹,明白马就跑过来了!它熟谙我这个漂亮萧洒的仆人后非常欢畅,就载着我到了这里。”
一个仙子,不染凡尘、仙颜绝伦的白衣仙子,呈现在面前。她眸似明月,肤如凝脂,仪态如清风般高雅,气质如冰雪般纯洁,是人间绝难一见的极品女子。
又过了半晌工夫,白马转过拐角处一个庞大的青岩,欢鸣一声,来到一个宽广的平台之上。
公孙霜又看了一眼白马,说:“今后练功的时候,你不能和它有任何打仗。”
清脆的歌声回荡在空寂的聆仙山,本来是低垂在改编并哼唱着某民谣。白马正载着他沿着台阶“扶摇直上”,天下万物在他的脚下敏捷流转、缩小,最后混入苍茫的一片红色中。
“有人吗……”低垂怯生生地喊。
“师父,另有一个题目,我睡哪个房间?”低垂看着院中那独一的房间犯嘀咕了。
但她没有多问,只是淡淡地说:“既然你是宁岱保举来的,只要承诺我一个前提,我便会收你为徒。”
奇特的是公孙霜看到低垂的窘态,并没有特别的反应,仍然面似冰霜,平静自如,仿佛是看到了一件很天然的事情。
“它是聆仙山上的霸主,每日在风雪中驰骋来往。从我第一次看到它起,已有十年了吧……只是它桀骜不驯,从不靠近其他活物,为何会认你为仆人?”
白羽神驹听了大为不屑,又是扬蹄又是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