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司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堕入了死普通的沉寂,谁也不敢先开口说话,都在等着有人带头。孙秀喝道:“来人,将贾后翅膀押上来。”两个如狼似虎的卫士将瘫软作一团的董猛架上了大堂,“砰”的一声,重重扔在了地上。
杨柯笑嘻嘻的接过被割下的衣角,拎着夹层,从中扯开,夹层内鲜明用丝线绣着几行字,他双手展开,举到蒯钦面前:“老蒯,看看这个,你就统统都明白了。”
蒯钦呆若木鸡,半晌才回过神来,悻悻道:“你小子不但不是个东西,还是个妖孽。”
“三位大人请看,这就是贾后派出传令之人,各位想必也熟谙,贾后宠臣董猛。”孙秀从袖中抽出了那封密令,递给了三人:“人证物证俱在,贾后刺杀储君,罪在不赦,赵王已经派兵缉拿了贾后在宫外的翅膀,后党一系作了鸟兽散,只差党魁伏法了,三位大人还想助纣为虐吗?”
“谢蒯兄嘉奖,明日我再送一领新的蜀锦袍给你。”杨柯一揖到地:“本日有千载难逢,为朝廷立不世之功的良机送予蒯兄与文候,休烈先为二位贺。”
“兄弟二字休要再提,我蒯或人攀附不起。”蒯钦仍然拒人千里的神采。
蒯钦看到杨柯,先是大惊失容,继而冷冷的哼了一声:“杨公子妙手腕,声东击西,用我们明修栈道引开司马玮重视力,本身倒是暗度陈仓逃出世天,我等马前小卒不过是些弃子,何敢劳动杨公子台端,寒邸欢迎不了高朋,您请回吧。。。。。。”说完,转过身去,大踏步进了内堂。
“莫非蒯兄要与我割袍断义不成?”杨柯凑到近前,打量着蒯钦身上的锦袍,恰是当初本身送给他的。
“那一干被司马玮兄弟下狱的官员都如何批评本宫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