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昌和黑7、闷葫芦满脸持重,抱拳一揖,一句话也没说,领命仓促而去。
杨柯点点头:“子平兄,三位辛苦了,万事俱备,只待天时,赵、齐二王兵谏之时,就是我们脱手的机遇,统统照我们议定的安排来,要盯死宫城,千钧一发之际,存亡存亡关头,全赖三位之力了。”
卫密游移的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弟弟,不知该听哪一个的。卫瓘对卫密喝道:“你还不快去,愣着干甚么?。”
临晋候府曾经的风景鲜赫已然不再,杨柯看着庭中满地的落叶,凋残的落花,一片死寂的府邸,对耸峙一旁的唐仲笑了笑:“二叔好战略,这府中荒废日久,占地甚广可藏兵,不惹人重视,又邻近宫城和官邸,可出其不料,攻其不备。”
话音未落,院中惨嚎之声不断于耳,一行兵丁气势汹汹冲了出去,为首一人方面大耳,神采狰狞,浑身血污,手执宝剑大喝一声:“奉旨讨逆,卫瓘老匹夫,终究落到我荣晦手中了吧,你也有明天。”话音未落,手起一剑,刺入卫瓘胸口。
唐仲看着杨柯,仍然是挂着招牌似的浅笑,神情澹泊,全不似处于风口浪尖的景象,内心由衷的敬佩:“公子何故能步步料敌先机,预知局势?”
卫密看了看父亲,一顿脚,回身出了书房。
卫瓘连开口的机遇都没有,眼睁睁就看着容晦的剑到了跟前,胸口一阵剧痛,他如何也没推测对方带兵前来不是要拿人,而是要拿命的,并且看这景象,是要灭本身的满门,心中大急,面前顿时一黑,栽倒在地。正如卫瓘在最后关头才明白容晦等人的来意那样,一众甲士一个活口都没有留,满门九口和府兵下人全数杀光,除了一个女儿和两个孙子不在府中得以逃过大难以外,无一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