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柯点点头:“辛苦你们了,叔父曾对我言道张昌张子平,唐彬唐儒宗俱是忠义可托存亡之士,果不其然,此次我杨家得脱大难,多亏了二位的奔走之功啊,我为青山,君为松柏,此生磨难相依,繁华与共,休烈永不相负。”
杨柯看着海捕文书,头也不回的说:“子平兄,缉拿我们父子的海捕文书来得真快啊,看来,司马玮兄弟二人已经掌权了,也不知我爹娘现在到了没有。”
“我等兄弟受杨大人再造之恩,公子又以国士相待,即使粉身碎骨,张昌在所不辞。”
一行人不疾不徐打马而行,走了约小半个时候,远远瞥见一座庄园,高墙依山,乌黑的大门,门楼并不显眼,未张挂门匾,看起来并无独特之处,世人在唐彬的带领下进了大门,绕过正堂,穿过一个树木掩映的院落,劈面是一堵高大的照壁,照壁上修建的明显是一个暗门,此时暗门已经翻开,世人穿过暗门,倒是一条长长的甬道,甬道内四壁插着灯烛,穿过了甬道,竟是别有洞天,一大片房屋错落有致漫衍此中,灯火模糊,周边漫衍着大大小小数个演武场,足足稀有百亩见方,而四周群山环绕,竟然是一座天然深谷,别说千余人,只怕藏个几万精兵也无迹可寻。
“是啊,论练兵兵戈,老唐是熟行了,何况唐家在此地世代簪缨,人地两熟,公子快看,老唐来接我们了。”张昌遥遥一指,远远的一行十数人势若迅雷,奔驰而来,烟尘满盈中,一个长须威武的中年男人滚鞍上马,佩服于地:“恭迎公子。”
“公子放心,一起有老夫人安慰,侯爷这时候也该晓得司马繇重兵围攻侯府的事了,必会谅解公子一番苦心的。我们还是从速赶路,速速与儒宗汇合,此地不宜久留。”
唐彬看到杨柯面带浅笑,那里猜获得贰内心的奇思妙想,持续带领他们前行到一处宅院前,这处院子门上高挂着“杨府”的门匾,四个带刀保护站得笔挺,门前一个白须老者迎了上来,边幅并不起眼,但一双眼睛倒是精光四射,打量着杨柯。
杨柯仓猝上马扶起那中年男人,紧紧握住他的手:“儒宗兄辛苦了,一别经年,清减了很多。”
唐彬晓得杨柯现在第一体贴的必然是本身父母的安危,起首禀报:“侯爷和老夫人已弃舟登岸,离此不到二十里,统统安好,因天气已晚,鄙人安设二老在船埠四周的行院暂歇一晚,明日一早就接来与公子相会。”
大汉低声道:“公子不必担忧,侯爷与夫人自密道出了府,连夜顺洛水而下,现在只怕早就到了山庄了。”
唐彬举荐道:“二叔,这位就是我的仆人杨公子。”老者恭敬的见礼:“小老儿唐仲见过杨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