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给胡先生贴锁魂符呢!”范同酉也惊叫起来,“本想等两天稳定了再说,谁晓得他明天竟然走了!贺老鬼,我去追胡先生了!如果回不来,你欠我的两坛酒就先存着,我来岁再来!”
堂中狼籍未已,门外一阵惶恐的叫唤又传了过来。
“唉!江洲。”范同酉渐渐走到贺江洲身边,蹲下,温言道:“你爹说的没错,若在平常时候,秦女人想嫁给你,范叔叔必定是同意的。这么贤能淑德的女人做我侄媳妇,老头子欢迎都还来不及,怎会反对?但是现在分歧往时啊……你也晓得,胡先生方才塑魂返来,只怕神智还不大复苏,他说的话不能信赖的……”他看了一眼秦苏,上面的话就不说了。
“打吧!打吧!打死我也要娶她!”
“老哥!算了,别打了!”栾峻方上去抓住老爷子的手,劝道。
“气死我了!你这小牲口……气死我了!”贺老爷子哇哇大呼,从桌上抓过鸡毛掸子,上去照着贺江洲劈脸盖脑就打,不过半晌,贺江洲脸上,颈脖,到处是深红色的鞭痕。可花花公子竟然甚是硬气,涓滴不肯遁藏,就咬着牙忍耐。
“爹!”贺江洲要求道:“我男大未婚,秦女人也是女大未嫁,如何娶不得!?你就承诺吧!她跟胡先生又没有结婚,如何算是夺人妻女!我就要娶她!除了她,天下女子我谁都看不上,谁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