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等事?!”
班可谈笑道:“吐蕃诸部里,有一个门派叫象河联家的,不知前辈有没有传闻过?相传此门初创者为当年一代神偷立针锥,蜀山失窃的三部拳典,便是被他盗走……”正说话间,猛听得内里街道一阵吵嚷,有人大声怒骂,杂着杯盘摔裂之声。班可言眉头微皱,明天他说地话几次三番被打断,实在让他不快。未已,闻声又一声大喝,一个身着白衣的人蓦地高纵而起,越太高墙,缓慢地翻了下来。
那人循名誉来,见果是正主,当即单膝跪下,道:“老太爷,小人是翔鹤楼的弟子,六月间曾与家师到此拜访,有急事禀告!”赵东升传闻,看那人公然有些印象,挥挥手斥退了弟子,问他:“甚么事这么焦急,你说。”那人趋步上前,凑着赵东升的耳朵低低说了几句话,赵东升听完,当时白眉一振,身子蓦地挺高起来,本来黯无神采的眸子,也俄然冒出了摄人的精光。
班可言躬身笑道:“赵老前辈谬赞了,实在愧不敢当。赵家庄乃法学拳艺鼎盛之地,我们岂敢在这里班门弄斧。只是刚才舍弟瞥见这两位客人不太晓得中原端方,搅了众位豪杰的雅兴,想到本日老前辈大寿,庄中各位师兄弟恐怕不宜脱手。以是僭越代庖了。实在莽撞!还望前辈恕罪。”顿了顿,又道:“刑兄弟和我现在忝任青龙门奉器弟子与护法之职,敝门主闻知前辈慷慨豪放,名传侠烈,为当代之雄。心折已久,只是门中事件缠身,与前辈缘悭一面,常常为之可惜。前些日子,传闻前辈要办七十大寿,敝门主便遣鄙人与刑兄弟二人前来。向前辈面贺,并献上拳谱一套。以表敬意。”说完,从袖中摸出一轴书册,双手呈给赵东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