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陈奉一口喝尽已经凉掉的茶水,把茶渣倒入一边放着的一只精美的瓷碗内,就道:“董其昌啊,你说的事情,咋家也是无能为力。”
“昨夜一战大师都很超卓,都使上了死力量。但我们的收成也很丰富,帮主也很体恤我们,已经叮咛了,每人赏银三两,歇息两天。另有,各堂主归去后自行招纳新人,每月所收分子钱分红三份,一份作为堂费,一份给堂口上面的弟兄,最后一份作为帮费交纳上来。
“帮主贤明!...”
书房外,飞檐瓦楞被雨水冲打的啪啪响叫,实在过分麋集,差点让陈奉觉得是禁卫军的箭阵射了出去。屋内的书桌前,点着一枚油烛。烛火微微颤抖着,挑逗映在墙上的两道影子。
“好...那好罢...先告别了。”
平生酣醉能几次,何不豪饮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