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流派的金壁上,用绿玉镶着三个大字:天月教!
那血衣人倒是看都不看一眼,且毫不顾恤,不管是金饰,还是玉器,都被他随便地抛在地上,这血衣人所找之物,必然不凡!
“咔咔”声中,又一重绿玉珠帘挡在了他们身前,一道微小的清风自珠帘飘出。
南依霜低头看着地上的断箭,咬着牙低声道:“如许都杀不了他……”
血衣人不知何时已站到了方承天身后,皱着眉头,眯着一对三角眼,凝重地望着金碧光辉的通道,道:“凡是槽子断开的石板都不能走吗?”
“砰!”
他又从地上拾起一枚绿玉,俄然往通道中掷去,玉珠嗒的一声落在“一”状槽子的石板上,又再弹起,往前面“--”状槽子落去。
“哈哈哈……”大笑声中,血衣人翻开珠帘,大步走了出来。
血衣人天然看得出来,他早已将那舆图熟记于心,在方承天翻开这条通道前,他就晓得这里有路,只不过他不晓得如何进入罢了。
方承天目光也瞧向那晶莹的珠帘,正筹办拉她分开时,突见一只手伸了出来,拉住了南依霜。
“来了!”方承天皱了皱眉,看了看南依霜,轻叹一声,一脸的无法,摇了点头,大步走上前去,拾起短剑还给血衣人后,站到了尽是小孔的洞壁前。
“你们两个小娃娃还不快过来,别觉得老夫不晓得,你们想用构造对于老夫,现在起,你们走前面,如果想活命,就老诚恳实为老夫破掉构造,不然……哼!”
方承天轻叹一声,跟了上去。
血衣人仿佛比较淡定,瞧了南依霜一眼,淡淡道:“老夫信赖你会有体例的,是吗?”
洞壁是金的,空中是金的,洞顶也是金的……四周八方,竟全都是用黄金锻造的!
南依霜头也不回,道:“有没有走错,你莫非看不出来?”
“哈哈……”血衣人大笑一声,纵身跟上,道:“老夫留下你的小命,公然没有留错,有你为老夫开路,当真省了很多费事。”
血衣人冲动不已,双目中光芒明灭,催道:“小女娃,从速将构造翻开。”
方承天却没有想这么多,他只是模糊有些担忧,因为跟着不竭深切,他更加感觉胸口越来越闷。
“这……”南依霜早就晓得她师父设置的构造很多,可当她看到这里的构造时,亦不免瞠目结舌。
“我……”南依霜咬着嘴唇,瞧了他一眼,目光又转到珠帘后,脸上非常不舍。
“哼!”南依霜冷哼一声,闭上了嘴巴。
“哈哈~~~”血衣人大笑起来:“小女娃你晓得便好,从速走!”
方承天暗自感喟一声,苦笑着走了出来。
说着,她一脚踩在玉珠第一次落下的那块“一”状石板上,接着再纵身一跃,跨过三块石板,落在一块“--”状石板上。
“他到底在找甚么?”方承天不由皱起了眉。
“方承天,你看我美吗?”
此洞最深之处,怕是不通风。
南依霜的心越来越紧,这血衣人气力如此强,就算本身与方承天联手,怕也不是他的敌手,现在走也走不了,却不知如何是好?
这内里的石板路,竟如此凶恶,人还没掉下圈套去前,便会先被射成刺猬。
又走了不一会儿,南依霜便停下了脚步,盯着通道绝顶洞壁上的最后一颗夜明珠,长吐了口气。
南依霜止住脚步,哼道:“不需求你催,你想死,本女人还不想呢?”
耳边俄然响起动听的女声,将他从深思中唤醒,只见南依霜头上戴着一顶凤冠,冠上翠凤展翅于珠宝花叶当中,栩栩生辉,辉光映在她那美丽的脸上,方承天竟看得有些醉了,忍不住赞道:“凤冠虽美,却不及你的俏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