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左校尉!”方承天双手接过,收起令牌,折开信来一看,面上顿时暴露一丝笑容,瞧向李大牛道:“李大哥,令全军加快,进阳翟城!”
只见方承天竖起一根手指,正色道:“一,我重骑营中将士不准劫夺百姓;二,不得奸**女;三,不得乱杀无辜!都记着了吗?”
方承天带领侧重骑营逛逛停停,几十里路,竟比骁骑营来时还要慢上很多,整整走了一天,直到落日西下,阳翟城才遥遥在望。
方承天不由长吐了口气,笑道:“好,不愧是我重骑营的好兄弟!”这些都是和他一起浴血奋战的兄弟,他至心不但愿有人分开。
众将士闻言,从速收回目光,看向方承天,纷繁抱拳,齐声道:“在!”
众将士见方校尉面色阴沉,不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起看向方校尉。
方承天轻笑道:“如果杨将军还在阳翟,你说昨晚来援助我们的人,还会是王麻子他们吗?”
一起上,不管是行军,还是停下来歇息,骁骑营众将士始终隔侧重骑营五六十丈间隔。
一个本来面露难色的将士,顿时面色一变,仓猝跳上马来,单膝跪地一拜道:“部属必然遵循端方,包管不犯,只请方校尉别赶我出营!”
高士无勒马往边上躲开,笑道:“李兄,这可不怪我,是方校尉不让我说的。”
不远处,一间残破的民房门前,一个衣甲不整的将士,正抱着一个年青的女人,大笑着拜别,他一边走一边道:“妈的,老子能看上你,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骁骑营众将士刚见地了方承天的义,很快又见地到了方承天的狠,或许也恰是因为这股狠劲,才令重骑营脱胎换骨。
俄然,一声惊呼传来!
方承天目光一冷,大声道:“如何?很难堪吗!守不了本校尉端方的,就请立即分开我重骑营!!”
看着他们练完体能练马术,练完马术又开端实战对抗,那拳拳到肉的场景,直令骁骑营众将士惊奇得合不拢嘴。
来人竟是当初从郓州一起护送他寻觅师父玄尘的左校尉。
高士元点头道:“不错,方校尉一大早便叮咛我,飞鸽传信杨将军,将昨夜之事上报,并请杨将军派人策应。”
李大牛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嗯。”
经历一夜并肩血战,方承天与重骑营众将士的豪情直线上升,他对李大牛、高士元的称呼,不自发地便换成了兄弟之称。
李大牛皱眉思考半晌,恍然道:“对啊!杨将军晓得那王麻子与你不对于,必定不会派王麻子来援助......”
“求求你,放了我女儿~~”一其中年妇女从房中奔出,扑到地上,一把抱住那将士双腿,苦苦要求道。
方承天调转马头,来到将士们前面,大声道:“本校尉再定三条端方,还请各位兄弟服膺,不然休怪本校尉不顾兄弟之情!”
他俄然一顿,惊道:“那......杨将军既然不在,我们去了阳翟,谁又替我们作主呢?”说完,他一脸的担忧之色。
那将士低头瞧了一眼,大喝道:“找死!”一刀砍了下去。
左宗佑笑了笑,从怀中摸出一封手札,一枚金色方形令牌,一起递给方承天道:“杨将军送大将军之命攻打郏城去了,这是杨将军让我交给你的手札,杨将军说要交代你的事情,全在信中写着,别的这是王大将军的令牌,见牌如见大将军亲临,也请收好。”
高士元摇了点头,笑道:“李兄不消担忧,方校尉早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