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南依霜呀的一声惊呼,一把推开他,不断抽着粗气。
方承天瞧瞧月老像,又瞧瞧南依霜,暗想那隧道莫非就在这月老庙中?
二人现在就像被月老牵在一起的情侣普通!
呃,本来这红绳竟是构造地点!方承天不由暗赞这构造设想之妙。
说着,她又将红绳抓了起来,手上一用力,那红绳顿时绷得直直的,月老牵红绳的手中同时传出微小的机栝转动之声。
方承天大吃一惊,失声喝道:“谨慎!”话犹未了,别人已扑上去,抱住南依霜,当场一滚,只觉一股寒气自头顶掠过,接着“当”的一声,羽箭击在石壁上,火星四溅。
南依霜那张冰冷的脸上似嗔似喜,朱唇皓齿张合间,一声娇嗔传了出来:“你这登徒子!当初本女人给你,你不要,现在却又来占本女人的便宜,哼!”
说着,她又从怀中摸出一支火折子。
方承天笑了笑,追到她身前,抢过火折子,抢先开路。
方承天轻叹一声,只觉一阵接一阵的香气吸得鼻中,如兰似麝,不觉地俯下头,嘴上顿时碰在一处柔嫩上。
看来这月老庙之前香火还不错,若不是这场战事,估计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冷僻。
月老像位于大殿正中,一手拿着鸳鸯谱,一手牵着粗如成人拇指的红绳,笑容盈盈地瞧着火线。
俄然,黑暗中火光一闪,两枝羽箭,闪电般向南依霜直射过来,细看之下,箭尖仿佛还泛着一丝幽蓝。
南依霜见方承天不动,嗔怒道:“快点,不然一会儿追不上他们了!”
他看了看手中的红绳,然后目光沿着红绳看向另一端的南依霜,不由怔住。
方承天故作迷惑状,扬了扬手中的红绳,问道:“不然你让我牵这红绳干甚么?”
这类感受,非常奇特,却令他非常隔心,他也不自发地沉寂在了这类感受当中。
南依霜低头瞧了瞧手中的红绳,又瞧了瞧红绳另一端的方承天,俏脸“刷”的一下便红了,整小我都愣在了那边,也不知在想甚么?
方承天讪讪一笑道:“南女人叫我与你一起牵着月老的红绳,莫非不是想和鄙人拜堂结婚吗?”
“嗒~~”俄然一缕火花爆出,南依霜已亮起了火折子,火星不住的四下飞射,垂垂地,一道淡淡的黄亮光了起来。
南依霜目光一转,见他死死地盯着本身,秀眉微颦,瞥了他一眼,道:“看甚么看,走啦!”回身往洞窟深处走去。
“应当是吧~~~”南依霜咬着玉唇,喃喃隧道。
俄然眼睛子一转,大声道:“一拜六合!”
方承天满脑袋子疑窦,心道:不是来找隧道的吗?如何跑来牵红绳了……
待声音消逝,二人走到石像背后,一个庞大且乌黑的洞口,洞口之大,塞进一辆八辔马车都没有题目。
“好!”方承天应了一声,手上使力,月老像背后顿时传出巨石挪动的霹雷声。
方承天点了点头,上前抓住了红绳另一端。
他又等了半晌,直到洞中再无声气时,他才呼了口气。
方承天摇了点头,低声道:“南女人,我们算是朋友了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依霜缓缓抬开端来,神采另有些羞红,看了看方承天,咬了咬嘴唇,抚了下额边的秀发,低声道:“好了,从速拉红绳吧!”
火光照在她的脸上,只见她一双眸子炯炯发光,玉齿悄悄咬着下唇,配上她那张精美的面庞,方承天不由看得有些痴了。
南依霜跃上月老像的台座,抓住月熟行中的鸳鸯谱,正反转动了几下,顿时传出一阵微小的机栝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