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凤神采中出现出残暴暴虐之色,说道:“仙隐十门,隐杀门早在数十年前叛变春秋使者,而那一洞便指的是春秋使者本身一脉。其他八个门派各有特性,对春秋使者的忠心程度也有很大的辨别。”
“多谢前辈。”
王君临一边谩骂着宿世哄人的电视剧,一手伸入李宗凤松开的袍内,表情倒是非常严峻,竟再也找不到方才那几处穴位,在李宗凤背上抚来摸去,只觉肌肤滑若凝脂,心想这女人身材皮肤如何保养的,都这个春秋了,皮肤跟着二八韶华的小女人似的,手感实在不错。俄然回过神来,王君临感受大事不妙,可越急越是难以找着。
王君临调匀气味,不敢再在此地多待,道:“前辈既已无恙,长辈辞职。”
王君临从怀中取出一方白绢,寂然道:“前辈乃丹婴师尊,也是长辈的长辈,长辈如果见死不救,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请前辈放心,长辈以白绢蒙目,毫不敢起涓滴冲犯之心。”
忽听李宗凤长叹一声,道:“王君临,将我衣衫解开吧。”
李宗凤道:“算了算了,把你那蒙着眼睛的白绢也取了吧,别做这掩耳盗铃之事了。”
李宗凤没好气地说道:“你武功还没有到炉火纯青的境地,还做不到隔衣疗伤,内气为无形之物,隔了三层衣伏输到我体内的不及你功力的两成,再竭力为之对你身材有害。”
王君临凝气收神,缓缓将内息渡入李宗凤体内,公然感遭到有一股寒气在她体内活动。王君临按李宗凤所说的谨慎翼翼地将那股寒气往脉门逼去,可那寒气并不受节制,不时四周乱蹿,王君临故意有力,没多久已是鼻息微促,额头冒汗。
终究找到那几处穴道,王君临不敢再心猿意马,全神灌输地为李宗凤摈除体内寒气,过了约一个半时候,李宗凤说道:“王君临,松开我吧。”
王君临忙道:“长辈必定行,请前辈宽解。”差点儿连长辈必然尽力也顺口说出,不过既然做了就做到底,半途而废不但徒劳无功,并且只会令李宗凤凭添不满,说不定没有被春秋使者的冰寒掌害死,直接被本身所为给羞愤而死。
李宗凤忽道:“且慢。”
王君临双目被蒙,摸索了半天赋找到李宗凤背上那几处穴道。李宗凤冷哼一声,轻骂道:“你师父定是浪得浮名,如何连闭目打穴的工夫都未曾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