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早说过,已不是官身,当不得这句大人,如果不嫌我托大,称呼一声先生便可。”孙元化改正了他的称呼,“老夫晓得你担忧甚么,你在广州有偌大的买卖,却被这位总督查封了店铺,他若在位,你的买卖就断了――你能在临高打败官兵,不见得能够打进广州去。更何况,只要你没有接管招安,就是官府的仇家,不管谁来接任总督之位,这店铺都不会解封。”固然说的是王尊德的去留,但重点是最后一句话,他想早点指导夏天南接管招安。
林伟业难堪地干咳一声,比划着说道:“这个和爆仗有点近似,把爆仗做小一点,火药塞紧一点,密封好,炸起来比普通的爆仗更响……你们懂我意义吗?”
“接下来就是比较伤害的时候了,我建议大师都退到安然间隔以外。试射过程中,万一炮弹引信扑灭了,炮管引信没扑灭或者燃得太慢,炮弹在炮膛中爆炸,就是一个炮毁人亡的了局,四周的人也会被涉及。”
“如何会怪你。大师能够畅所欲言,言者无罪。”夏天南安抚了他一句,转头问孙元化,“孙大人,这么说来,王尊德撤职就在面前?”
孙元化上前看了看这个直径足有两人宽的铁桶,极粗,又极短,中间的炮膛说了然它确切是用来发射炮弹的,不过壁厚相称夸大,靠近半径的一半,与其说是桶,不如说中空的桶型铁疙瘩更合适。他迷惑地转头问林伟业:“你说的炮,不会就是这个铁疙瘩吧?”
“对对对!”林伟业连连点头。他叫人抬过来一个巨大的铁球,指着铁球上方暴露的一截木管说道:“这就是木质信管了,因为没有充足长的炮管,没法像山地炮那样靠火药燃烧的热流穿过游隙在炮膛内扑灭前端的引信,只能野生扑灭炮弹引信后再扑灭炮管的引信。”
固然比方的不伦不类,但孙元化弄懂了他的意义,点头应道:“炮膛的末端更窄,火药燃起来力道更大,是这意义吧?”
“并且还能够翻着花弹!”孙元化抚摩着铁疙瘩,赞叹中异化着疑问,“这么短的炮膛,炮子能打远吗?”
司马德看了一眼孙元化,对夏天南说:“是鄙人考虑不全面,主公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