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东看西看,但愿能做点甚么让老爷高看本身一眼。偶然中踱步到堆积的布匹旁,顺手摸了摸布料的手感,这一模感受不对啊,如何像丝绸普通顺滑呢?他赶紧抱起一匹布,细心抚摩,公然,和普通的棉布不一样,如果闭着眼睛,必然觉得这是丝绸。
他固然不是运营布匹买卖起家,但是丝绸和棉布衣服质地很轻易辨别,丝绸顺滑上层次,棉布柔嫩透气。手中这匹布明显是棉布,但兼具了丝绸的光滑特质,较之普通上等棉布更胜一筹。
林伟业也没甚么体例,“要不,把其别人叫来开个小会把,集思广益,毕竟本地土著比我们更熟谙环境,说不定有主张。”
刘全赶紧放下布料,小跑着过来:“禀老爷,小人有个发明。这作坊织出的布,手感堪比丝绸,比最上等的棉布还要好。”
他遵循承诺,没有服从掌柜伴计的建议,只按时价发卖,买卖红火的很,主顾很快探听到了这家专卖一种布的铺面,接踵而来,每天都要卖出十几匹乃至三四十匹。很快这类布在广州城有了名誉,因为张氏布行流露此布来自琼州,乃至有了别号――“琼州布”。
夏天南笑着摆摆手,“不忙不忙,张兄,之前商定的代价要重新商讨。”
现在谭山谭大管事来了,他向夏天南汇报这几日的产量。
刘全感受本身的机遇来了,趁机问道:“敢问老爷,这布匹筹办销往那边,卖价多少?”
刘全找来一把纺纱的棉花左看右看,又扯下一段棉条拉成丝,必定地奉告夏天南:“老爷请看,关头就在这棉花。小人去过广州,见过普通人家纺纱用的棉花,拉出的丝没这么长,也没有这么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