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不由问李肃道:“车折轮,马断辔,是何寄意?”
歌声悲切,董卓不解此中之意,因而又问李肃道:“儿歌主何休咎?”
董母被李肃如此一说,也有些踌躇,毕竟天命这类东西,她一介妇人毕竟是说不清楚的。
且说吕布望着貂蝉乘坐的车架,黯然神伤,就在这时忽闻背后一人问道:“温侯何故在此眺望发叹。如何没和太师一起走?”
吕布转头视之,乃司徒王允。二人相见毕,王允开口说道:“老夫克日来因染微恙,闭门不出,故久未得与将军一见。本日太师驾归郿坞,只得抱病出送,却喜得晤将军。叨教将军,为安在此长叹?”
王允佯装大惊道:“将军切勿谈笑,老夫不信人间另有这类事?!”
王允感喟一声说道:“以将军之才,确切不是董太师所能把握的。”
李肃在来之前就已经和王允等人筹议好了应对之策。现在听到董卓问起王允,因而李肃躬身回道:“王司徒已命人筑受禅台,只等太师到来,就立即停止受禅典礼。”
王允和黄琬对视一眼以后,不约而同的点头,表示此计可行,但是黄琬想起了一个题目,因而开口问道:“何人敢去?”
李肃想到这里,笑着说道:“我亦想除此贼久矣,只恨无同心者。现在将军在此,实在是出乎我的料想,李肃如有贰心,当万箭穿心而死!”
王允摸着颔下斑白髯毛说道:“现在只恐大事不成,反取大货。”
吕布持续说道:“我想杀此老贼,但何如是父子之情,恐惹先人群情。”
且说王允沉默很久,最后开口说道:“不想太师竟然会做出如此禽兽之行!”
都说上了年纪的人对冥冥当中的天命有一丝如有若无的感到,李肃听了以后,心中不免有些惊奇,但他立即上前说道:“老夫人将为国母,岂不预有惊报!这是喜照,您应当欢畅才是!”
董卓又喜,美滋滋的回到车内。既至城外,文武百官俱出驱逐。只要李儒抱病在家,不能出迎。董卓进至相府,吕布入贺。董卓看着吕布欢畅的说道:“我登九五之位,你当总督天下兵马。”
吕布闻言随王允归府,王允将吕布请入密室,置酒接待。吕布又将凤仪亭相遇之事,细述一遍。王允感喟一声谩骂道:“太师淫我之女,夺将军之妻,诚为天下嘲笑!非笑太师,笑允与将军!但是允以老迈无能之辈,不敷为道,可惜将军盖世豪杰,亦受此污辱,一世贤明毁于一旦!”
董卓听了以后,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他开口说道:“我昨夜梦一金龙罩身,本日公然得此喜信。看来果然是天意如此啊!”
李肃见到董卓以后,行膜拜大礼。待李肃起来后,董卓开口问道:“天子有何诏?”
王允说完以后,偷眼打量吕布,只见吕布听完以后,公然肝火冲天,最后吕布更是拍案大呼宣泄心中的恨意。
吕布无法的点头感喟道:“正为貂蝉。”
吕布现在脸上青筋爆起大声疾呼道:“某誓杀董卓老贼,以雪我耻!”
董卓告别母亲厥后到中堂,唤来貂蝉说道:“貂蝉,本日我便去长安即位为天子,到时候我会立你为贵妃。”
甲士闻言以后,不敢怠慢,仓猝入报董卓天子有诏,董卓听了以后,命他唤入李肃。
吕布一把将王允的手拉开,然后恨声说道:“大丈夫生居六合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吕布将前事一一全都奉告王允。王允听了以后,不由抬头跌足,半晌不语。
李肃看着吕布那仿佛要杀人的目光,不由有些无法,现在的局面他若同意还好,如果分歧意,恐怕会被吕布立即给生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