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严看到这里,长叹一声,坐在那边说话了:“两位师兄稍安勿躁,谡师兄别活力,刘公子贵为刺史府公子,家学渊源,尚武轻文也在道理当中,谡师兄以诗文胜了半筹本来就算不得甚么大事。”
“我不,凭甚么?”马谡梗着脖子。刘琮哈哈大笑:“是啊,大丈夫怕甚么比试啊?本公子恰好拿你试剑!”马谡一听,那里还能放过他。跳起来就要冒死。
“这……”马谡不成思议地望着他。谁都晓得马氏一门都是文官,那里会甚么技击?这是明知故问嘛!不过,马谡少年气盛,不肯吃暗亏:“本日乃是茶会,斯文的地点,怎能舞刀弄剑呢?”
“这……”马良再次皱眉。寇严又说话了:“刘公子谈笑了。谁都晓得宜城马氏一门五子皆从文,都是刘氏臣下,那里来的甚么家将啊?”这话说得谦虚,明着就是捧高刘琮来的。
刘琮眼中的嫉恨一闪即逝:“现在乃乱世,大丈夫除了能文还要能武,不晓得小兄弟手上工夫如何?”
“哈哈,小兄弟此言差矣。剑乃君子之器,席间舞剑,是为风雅!”说到这里,将佩剑拔出,双手一握,当空一划,挑衅地望着马谡。寇严闭上眼,费事来了。被刘琮记恨上,马家会惹上无穷尽的官司。
就在这时,马良起家替弟弟打圆场了:“刘公子,幼弟无知,冲撞公子,还请公子包涵,本日光阴不早,我兄弟就先告别了。”说完一拱手,拽着惹了大祸的弟弟抬脚就想走。
刘琮当场色变,碍着场面上那么多人,马谡看着比本身年幼,他就把气安奈了下去,装漂亮地一拱手:“本日本就是相互参议的,为兄权当是抛砖引玉了。”
刘琦和刘琮本身都见过了,刘琦脆弱,陈腐墨客一个。因为生母早亡,继母又是荆州地头蛇的蔡氏女,他始终都被异母弟弟刘琮压一头。只需看一眼就晓得是个废柴。
两人不是别人,倒是宜城马氏兄弟两人,大哥叫马良,小弟叫马谡。传闻是兄弟五人,前面的三个都已经退隐,在荆州为官,前面的两个年幼,还在司马徽部放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