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羽军统帅,以秦王现在在军中之声望,恐怕连恒王也难以比肩!放眼天焱皇朝,论及权势职位,秦王虽说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说他位极人臣,却也毫不为过!如此人物之独一兄长,竟然会颓废到这个境地,情之一字,当真害人不浅……”
看着纱衣下若隐若现之美好胴体,回想起昨夜的点点滴滴,秦夜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将皇甫纤心再次拥入了怀中。
“其妻张丽与管家徐二,于四年前通奸串谋,共同构陷曾经之秦照,即现在之秦王,导致秦王四年流落在外、九死平生……”默念着剑州炽县官府公布的那则布告,西门怡景长叹一声,竟对秦天生出了一丝怜悯之意:
“现在晓得惺惺作态了吗?像你那样如狼似虎,谁能睡得好?”皇甫纤心收起笑容,故作活力地撇过甚去,不再理睬秦夜。
“你就是个好色之徒……”皇甫纤心反应过来后,赶紧双手捂在胸前,又气又羞地骂道。
在皇甫纤心不依不饶之说辞下,秦夜显而易见地心虚起来,只见他傻笑着取过玄色便服,仓促穿好,就要夺门而出。
“那日在无伤林隘口,是谁说的‘日月星斗,风云水火,都可为兵’?忘了?”
惊蛰,二十四骨气之一,这一天的到来,意味着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凌晨,暖和的阳光洒向人间,到处闪现一片朝气盎然之气象;值此大好光阴,人们纷繁相约出门踏青,林间小溪旁、山中小道上,层出不穷之载歌载舞、不断于耳之欢声笑语。
“哼,府中的天下四美可不止我皇甫纤心一个!要不选个良辰谷旦,把婉瑜mm纳为侧妃,让你堂堂秦王享尽齐人之福!对了,传闻阿谁北晋王朝的永宁郡主——安可一,与你秦王也是很有缘分,何不寻机也将她迎来这秦王王府住下?”
“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昨晚睡得好吗?有没有认床?”秦夜体贴肠问道。
“慢着,这般孔殷火燎的出门,给别人看到,还觉得是我这新晋王妃欺负你呢?”皇甫纤心轻声指责道。
“天公子?”西门怡景没有看错,阿谁“偷看”她起舞之人,恰是秦王一母同胞之兄长——秦天!
“这……这……爱妃,今后再说,今后再说。”
入住秦王王府这段时候,在西门怡景看来,这位秦王王府下人丁中的“天公子”,实在是个另类!他既不会与父母兄弟以外的任何人交友树敌,也不会主动参与秦王王府之任何盛事,就算是昨日之秦王大婚,他也只是长久列席一会,旋即就消逝不见,本来是到这片桃园自饮自醉来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只不过,倘若本王赢了,爱妃又当如何?”盯着皇甫纤心之酥胸,秦夜坏笑着问道。
“秦天醉卧此地,偶然冲犯到公主,还请公主恕罪!方才本欲拜别,又恐踩了这些腐叶枯枝而扫了公主雅兴,是故彷徨至今……想不到终究还是惊扰了公主,秦天也没甚么处所值得公主惩罚,这就拜别。”恭敬说完,秦天便拎着酒壶,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桃园。
“满脑筋淫邪之念,连明天是甚么日子都不晓得!罚你三日不得再进此屋,你若分歧意,我当即便回恒王王府!我实在不肯让你因为沉迷美色,误国误民!”皇甫纤心这下是真的有点起火,她从秦夜怀中摆脱出来,气喘吁吁地坐回床榻之上。
“这个……”
“时候已然不早,可不准你再胡来!等会母家那边,该有人来瞧亲了。”皇甫纤心羞红着脸,慎重其事地提示秦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