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父子急得来回踱步,“戋戋十万兵马,悉数被苏胤的三路兵马管束,全州已无余兵可守,如果苏胤领兵来犯,全州必失。接着顺东而下,兵锋直指焱京,何来兵马御敌?焱京若失,皇上危矣!”皇甫无惧越说越惶恐,最后竟是仰天长叹,仿佛败局已定。
秦夜理了理衣冠,平静地说道:“之进步兵文武,名为五万兵马,实则另有三万羽营新兵,扮作流民,化整为零潜入竹扶地界。此时现在,两万余羽营老兵、三万羽营新兵及数千其他兵马,合共六万雄师,由赵御亲统,在本地猎户的引领下,已然进入竹扶北部之荒山野岭,算着光阴,就算苏胤现在进兵,赵御亦绝对能够在其雄师奇袭全州之前达到,就近做好埋伏。”
上官菁会心,柔声叫道:“心儿,想甚么呢?魂都不在了。”
“这两小兔崽子,战报也该向老子汇报一下的嘛,这般将我搁置一旁,岂有此理。”说着,恒王也趁机溜了。
恒王没有理睬儿子之疑虑,直接问秦夜:“此战非同小可,千万不成粗心,不然回天乏术。”
“若我是苏胤,定会出兵三路,一起由福州打望州、一起由风州攻谢战雄师驻地——定城、最后一起由典州直取海州。”皇甫无惧思考很久,拔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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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我……”皇甫纤心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昨晚文伊月出错落水处,皇甫欲和、秦夜和皇甫无惧等三人并排而立。
“无伤林之谋,你以本王一双后代、加上你本身作饵,进而建下目前功业;现在,你竟然以我朝京师重地、当今圣上作饵,秦夜啊,你好大胆!事到现在,也只能如此了,不管结局如何,我皇甫一族绝对同你存亡与共,本王现在就八百里加急呈奏皇上,定下你和心儿之婚事。”恒王言尽,大步分开了。
“昭武大败,我朝日强,西平心生顾忌,必然蠢蠢欲动;秦夜之意,可故伎重施,使其步昭武后尘。”秦夜回声说道。
皇甫无惧又是摇了点头,质疑道:“等等,倘若此计可行,为何昭武君臣从不消之?穿越广袤无尽之荒山野岭,袭我全州之地,何尝不成?”
“母妃明见,儿子知错。不过秦夜这小子究竟跑哪去了?”皇甫无惧欠身说道。
“哈哈哈,大姐说的是,这小子确切风趣,方才听他信誓旦旦之言词,我这内心别提有多欢畅。”皇甫无惧开朗地笑道。
“西陲十万边军、焱京十万禁军,皆在南边;独一全州和海州两地之十万兵马设防西平,对苏胤来讲,确切是个好机遇。”恒王沉着地说道。
“呦,你们、夫人何时到的?我这不是气不过,随口骂他两句嘛!众目睽睽之下,这小子竟无只言片语,还整整消逝了一整晚,害得本王在这趴了一夜,现在正浑身难受呢。”恒王伸了伸腰,奉承着说道。
“秦夜,好样的,不愧是我将来妹夫,我这大舅哥以你为傲。”待恒王远走,皇甫无惧猛地拍了拍秦夜双肩,欢畅地说道。
皇甫无惧大惊,手中长剑缓缓落地,未再言语。
“全州,如何会是全州?莫非这第四路兵马,是由典州绕道至全州?苏胤敢这般冒险吗?”皇甫无惧说完,极不自傲地摇了点头。
“两国边军对峙多年,攻守之势来往变更,谁也何如不了谁。现在业已打陈昔日均衡,西平之主必会铤而走险,逼迫苏胤出兵。然苏胤生性谨慎,不战则已,战必大战。纵观我朝目下之兵力摆设,恰是苏胤所等之天赐良机。”秦夜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