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并非儿子不想回耀州,只是西平战事胶着,儿子担忧秦夜对付不过来。”
“你……”西门毅心中一横,表示保护脱手。
天焱皇朝天一元年十月二十七日,还是是在南湖之地,秦夜携赵御、谢光辉两人,同展思、陆否、袁顶等三人,再次停止闲谈。
“荒唐,西平虽乱,但以秦夜之能,又何需你在这杞人忧天!”
看着父兄一言一语地会商起来,皇甫纤心心境起伏不定,对远方的秦夜,则是更加思念了……
谢光辉大喝一声,当即谩骂起来。
“三殿下,您干甚么?”
“代京,那边不是有展思等人驻守吗?他去干甚么?”皇甫无惧不解地问道。
“行了,程将军,非常时候,当行非常之举,西门楼战心已无,留下他,只会坏了大事,不如就让他为这祖宗江山,献出最后一份微薄之力!你要么陪西门楼一起去死,要么抖擞起来,顿时随朕前去平乱。当即诏告朝野:西门楼弑君,大逆不道,已被朕当场诛杀,于此社稷危亡之际,朕马上即位为帝,以保江山、以护臣民。”
“帝州之役,我军攻城得胜,眼下局势,不知秦王有何高见?”两边客气落坐以后,展思当即开口问道。
“王妃不见,就算退了叛军,那又如何?何况,西门厉莫名身故,究竟是何人所为,竟无任何踪迹可查!此等景况之下,这弑君之恶名,你我还能洗刷得了吗?”
“父王,兄长也是一番美意,您就别再说他了。不知楚墨叔叔方才所报,是否是关于秦夜之事?”
皇甫纤心放下碗筷,神情非常严峻地看着恒王。
上官菁见状,点头感喟一声,并未言语。
“原西平王朝天子西门厉,被武王西门楼所弑;然后三皇子西门毅,又杀了西门楼,并即位为新君,授武王副将程朔风,为西平大将军,统军御敌;展思和陆否不敌,未能顺利攻陷西平帝州;秦夜无法,只好切身前去布局。”恒王缓缓说道。
“西门毅之流,绝非救国保民之能君贤主,一时之胜,不过强弩之末、回光返照罢了。现在福州之地,已为我朝骠骑将军所占,为长远计,本王之意,依盟约行事,我军撤离福州,交由贵军驻守!一样,但愿将军让出典州余下城池、退兵风州,以便我天焱雄师顺利领受;至于这代京之地,大可待将军攻破帝州之日,再行交代。”秦夜冷冷说道。
“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
天焱皇朝焱京恒王府中,恒王一家正在用餐;楚墨大步走入,俯身在恒王耳边嘀咕一会以后,又仓促分开了。
“秦王之言,不觉过分摧辱我等了吗?之前便让这个纨绔,来将我等热诚一番,目前秦王亲至,对我等的鄙弃之意,倒是更甚。”陆否满脸不屑地说道。
“这……”陆否听完,刹时闷声不语。
西门毅冷眼看了一下两人,快速拔剑刺向西门楼,后者来不及反应,即被一剑穿心,谩骂的话语尚未说出口,一代统兵王爷,就这么不甘地死去了……
“你觉得大家像你一样安逸,回到焱京近一月,何时滚回耀州去?”恒王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