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快看!”嘎嘎声音打断二人说话,放眼望去,虽有暴雨遮挡视野,但下方人形攒动、密密麻麻的一眼望不到头。

联军步兵冲锋如潮,一浪更比一浪高的前赴后继,可惜前行门路狭小,难以发挥开人数浩繁的上风,加上秦夜兼顾有方、羽营将士射艺高深,是故数次冒死打击,皆是劳而无功,徒留人间最后一声感喟……

不等秦夜作答,一旁的易错便抢先夸耀起来:“这有甚么的,你没看这几千弟兄都习觉得常了吗?真是少见多怪!”

“宗政辰和汉文总算到了。传令,竖起本将大纛,筹办开战!”秦夜斗志昂扬地下了军令。

皇甫纤心取出盒中荔枝,去了壳,一边细细咀嚼那晶莹剔透、多汁适口的果肉,一边柔声细语地问道。

“阿错,不准冒昧。”秦夜制止。

“蜜斯放心,如您所言,此次进犯过后,这支前锋军也有力再犯,在其主力达到之前,我们临时能够长久养精蓄锐了。”秦夜见她含混,便主动开口搭讪。

“对啊,易统领不说,我还真没发觉,这么多将士分发蓑衣,竟无一人感觉有异!莫非真是司空见惯,不敷为奇了?”皇甫凡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咋咋呼呼的说道。

目睹敌军弓箭手弦拉满月,秦夜大喝一声:“防”。

“呀,秦将军,你是如何晓得本日之雨的,竟然提早为将士们备好了蓑衣?真是神乎其神了!上面的敌军毫无筹办,等他们一个个被淋成落汤鸡,我们便能够冲下去,杀个痛快了。”皇甫凡满脸的不成思议,心中对秦夜的爱护之意,倒是更加稠密了。

“哈哈哈,平王纯属杞人忧天,方才不是问过本地猎户,火线隘口以后,便是绝壁峭壁,那方寸之地撑死能容数千人,纵使他秦夜智计无双,在绝对的兵力上风面前,亦不过是螳臂当车、病笃挣扎罢了!”

联军发疯似的轮番冲杀,已有少数兵士冲破箭雨,强行攻入隘口,虽被当即斩杀,但让武瓒看到了但愿,因而不顾统统的亲身上阵,意欲毕其功于一役,拿下隘口。

“大将军,此次劫掳恒王后代之策,本是天衣无缝,秦夜插手已属不测,此番看来,秦夜似是有备而来,难不成是他设局,用心引你我前来?火线隘口易守难攻,面前暴雨哗啦啦下个不断,且天气已经垂垂暗淡下来,倘若久攻不下,恐会再生变故,对你我倒霉啊!”汉文抚着斑白胡子,忧愁的说道。

“蜜斯和少公子父兄,皆是我天焱皇朝军中之擎天柱,血脉相承,对行军兵戈、带兵御将之道,应是了如指掌,为凡人所不能及!末将本日班门弄斧,还望两位切莫见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成不察也。稍有不慎,便可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即使兵士甘死如饴,为将者亦不成骄易战事,平增裹尸之马革!末将鄙人,虽称不上爱兵如子,但亦分外器重职下所属,以是每次排兵布阵,皆会将那无形之兵一并归入战局,以利战事,减少伤亡!”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顶住此轮攻杀,这支前锋军算是废了!”

瞬息间,箭雨铺天盖地囊括而来,秦夜退避盾牌以后,傲然冷视着这统统。待三番进犯过后、步军冲杀之时,秦夜推开部属保护,号令:“弃弩改弓,放!”

“是,末将服从。”武瓒一副殒身不逊之态,头也不回的领命出去了,不一会即传来进伐鼓声,新一轮的攻杀开端了。

“恰是。”秦夜躬身一拜,难掩冷傲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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