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轻易杀死两名兵士,林许满头大汗地扫了一下四周,联军士卒已所剩无几,汉文在两名亲兵的保护之下,虽未被擒,却已退无可退;俄然,两支箭羽从面前划过,那两名亲兵回声而倒。
“羽营、是羽营……”世人一阵窃保私语后,尽皆弃了刀剑,甘心被俘。
“不知大将军王意欲去往那边?双州?还是直接回中玄?”擒获汉文以后,“猎户”根据眼线指引,很快便追上了宗政辰。
“好好安葬他们,今后战事停歇,我会常来祭奠。”秦夜不悲不喜,神采安静的说道。
“老秦,这两人便是宗政辰和汉文,他们假装散兵游勇,差点就让他们溜之大吉了。幸亏有这位猎户兄弟互助,不然结果不敢假想!”易错一边先容宗政辰和汉文,一边指着站立一旁的猎户说道。
“突围?对对,本王胡涂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走,立即就走。”宗政辰弃了马匹、换了衣服,在所余亲兵护送之下,谨慎翼翼地朝林中巷子逃离。
“王爷快走,末将断后。”林许拔剑护住汉文,孔殷地说道。
“王爷,来不及了,局势已去;还是快点换上兵服,由我等护送你突围吧。”一名亲兵劝道。
除了少数负隅顽抗的联军将士外,大部分或死或降;约莫又过了一个时候,那些始终宁死不降之联军将士,尽数被搏斗以后,无伤林也垂垂复归安静。
“嘿嘿嘿,别想了,做事吧,稍后你就晓得了。”易错一边调侃,一边抓了几个降兵,找寻宗政辰和汉文去了。
“王爷错了,此等奇谋奇策,岂是我等知名小卒能够想到的!拿下他们,留活口。”“猎户”不再多言,立即下了号令。
“是你?你乔装猎户引我们至此,用心说隘口前面是绝壁峭壁,让我们误觉得秦夜已经无路可退,绝了宗政辰退兵之念,冒死死守在这里,给你们援兵到来留下了充足的时候……你究竟是何人?在羽营中担负何职?”汉文痛斥。
“混账,你们这帮混账,敢有投降者,杀无赦。”宗政辰斩杀一名逃兵以后,吼怒道。
后者上前一步:“禀将军,敌军弃械请降者,足有两万之众;其他人等,或被杀、或崩溃!末将所提之两万五千援兵,一共折损三千余人。”
“好了,速速清理疆场,马上找寻宗政辰和汉文,万不成走了他们。”秦夜说完,撇下梅无一和易错,快速奔向隘口,看得梅无一云里雾里,不明以是。
联军将士久攻隘口不下,又是雨淋、又是寒侵,夜里再被偷袭,早已民气惶惑,现在更见对方援兵赶到,刹时军心涣散,不堪一击,最后看到秦夜带领隘口之兵冲杀下来时,纷繁弃械请降……
“平……王?林副将?”看着被俘的两人,宗政辰两腿一软,直接放弃抵当,瘫坐在地上。本来护送他出逃的亲兵将士,一时不知所措,紧握刀剑的双手,竟然不知如何施为!
“能和羽营所属一试战力,确切当得起‘亲兵’二字,可惜,最勇猛的兵士都被用来保护你们这些权贵了,留下一些乌合之众滥竽充数,如许的军队,有何希冀?”“猎户”冷冷说完,随即命人将汉文绑了起来。
“谢将军提携种植之恩,末将定当万死不辞,以报将军。”朱明跪地伸谢,被秦夜赶紧躬身扶起。
不一会儿,秦夜携皇甫姐弟返来、梅无一盘点疆场结束、易错领四人羁押宗政辰和汉文复命而来,世人重聚敌方中军大帐。
“传令,骑虎帐断后,强弩营和步虎帐梯次配置,轮番射杀火线敌军;留意崩崩溃兵,毫不能走了敌军主将。”来人七尺不足,一身蓝衣,眼如丹凤,眉似卧蚕,边幅堂堂、语话轩昂,一等一的美女人,只见他手摇一把红色折扇,甚是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