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何人?”
在神武军军卒的搀扶下裴济之被扶上了崔安国用来逃命的马车,他大腿受伤必定是不能再骑马了。不过见此人对那死亡女子的态度竟如此凉薄,裴敬忍不住暗自唏嘘,好歹也是相好一场,如何身故以后连半滴眼泪也没换来,这些烟花女子也是生来命苦的紧。
当秦晋得知崔安国几欲射杀长公主之子的时候,整小我都惊的从座榻上起家,他实在想不明白,像崔安国这等聪明人如何也会接二连三的范胡涂?
崔安国闷哼一声:“整日介抹鼻涕的崔二郎也出息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惺惺作态?”
“甚?霍国长公主的儿子被刺?”
裴济之阿谁纨绔子整天无所事事招惹事端,长安城中无人不知,可如果他这类扶不上墙的烂泥能与人结下存亡大仇,也实在是让人高看了一眼。
“崔大伯,也别怪长辈执礼不公,射杀霍国长公主的儿子,其罪不小啊,岂敢秉公?”随即,裴敬又一挥手,寒声道:“将之拖走!”
崔安国当然晓得裴敬现在附属神武军,也就是说他现在已经落在了秦晋的手中。
在听了裴敬的询问后,裴济之满不在乎的摆摆手,“不过是平康坊中的烟花女子,天明后随便埋了便是!哎呦,兄弟这腿是不是要残废了,如何疼的这般难耐……”
裴敬检察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年青女子,身子早就一片冰冷,已经断气身亡。裴济之对其则避之唯恐不及,恐怕被那女子的惨状再惊吓了,不但不管不问,乃至连一眼都不肯多看。
裴济之也是命大,被崔安国砍了一刀,射中一箭竟然不死,在得知俄然呈现的马队乃是出自北衙的神武军后,竟冲动的晕厥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