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静柔内心却有些凉飕飕的,她想太子留下来,可不是为了请太子只在边上看着的。
闵良娣似是底子没有推测太子妃会问到她这里来,神采一慌,便是赶紧跪下道,“太子妃娘娘,是妾身的三mm不懂端方,冲撞了谢七女人。三mm,还不快跟谢七女人报歉?”
“闵良娣,你看,这事该如何措置?”太子妃话锋一转,问到了闵良娣的头上。
谢璇皱眉,太子妃亦是皱眉,那样的话,曹芊芊如果要编,如何能编得出来?但是……当时在场的,就只要她们几人,并身边服侍的,闵静柔这般,如果果然要求得一个本相,难不成要将她们身边的人都抓去好好审上一审不成?
可惜这会儿,有些事,却已由不得她了。
而曹芊芊有太子妃撑腰,便也感觉底气足了,竟是将孙悦宁和闵静柔说的每一句话皆是一字不漏地复述了出来。
闵静温和孙悦宁天然是想打断曹芊芊,更想辩驳她,但有太子妃看着,她们……不敢啊!
“闵三女人,你另有何话说?”太子妃冷冷一哼,目光如箭普通,朝闵静柔射了畴昔。
不管如何说,这也是获咎闵家,获咎闵良娣的事儿。闵家,固然官位不显,但闵良娣的几个叔伯兄弟都是进士落第,朝中同期故旧无数,若真要给威远侯府下绊子,曹家也是没有体例。
太子则揣摩着这曹大女人是哪一家的,没想到,这行事间,另有两分刚烈来。应不是文臣之女,那便该是武将功劳以后了,能教养出如许的女人,应当也是忠义节烈之辈,不过,这偌大的都城,一块儿匾额掉下来,说不定都能砸中两个四品官,这姓曹的人家……太子正摩挲着下巴思虑着,听得太子妃这一问,勉强回过神来,笑着便是“哦”了一声,许是感觉有些对付,便又忙笑道,“这些事本就该爱妃主理,孤在一边看着就是,爱妃固然当孤不存在,该如何办,那便如何办。”
闵静柔怕得几近建议抖来,但她还是想做病笃的挣扎,头重重抵在地上,道,“回娘娘,臣女不知曹大女人这般重伤臣女与孙二女人是何意,但……她所说的这些,臣女不敢担,也实在担不起,求娘娘明鉴。”竟还是不肯承认。
曹芊芊本就盘算了主张,再看太子和太子妃的态度,更是没了顾忌。“本日,确切是阿鸾先动的手,但是,也是事出有因。实在是因为闵三女人和孙二女人说的那些话实在是过分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