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见几个女人神采间都现出恍然之色,这才完整将一颗心放了下来,转而望向李雍和徐子亨轻声笑道,“本来,六弟和阿亨到了东宫,该好生接待一番才是。那里晓得,竟然出了这么一桩糟苦衷,真是怠慢了。”
太子妃站起家来,目光冷冷地瞥过已经吓得哭了起来的闵静温和孙悦宁,沉声道,“本日这桩事,究竟是如何一回事,不但本宫清楚了,太子殿下、豫王殿下,另有文恩侯世子也都听明白了,谁是谁非,现在再说也没成心义。本宫只问一句,闵三女人是否还对峙要本宫为你做主?”
太子妃居高临下看她二人,想是从她们的沉默入耳到了答案,轻抬下巴道,“既是如此,本日之事,便到此为止。各自束缚好本身,另有你们身边的人,本宫不想在内里闻声任何一句关于今晚产生之事的闲言碎语。你们……可都明白了?”
这话,既是对本日当事的几位女人的警告,也是对这厅里其他知情者的警告。
“二嫂严峻了。事情已经处理,还请二嫂宽解。眼下,闵良娣晕倒,只怕二哥和二嫂都是兼顾乏术。臣弟固然帮不上甚么忙,但也不想留在这里添乱,便与阿亨先告别了。待得他日有空,再来滋扰。”李雍说着,便已是站起家,朝着太子妃拱手告别。
闵良娣站起家来,却又是跪倒在了太子和太子妃跟前,“殿下,娘娘!妾身晓得,三mm妄议皇家子嗣,非议定国公府,这都是大罪。妾身教妹无方,本来无脸讨情。但是……她毕竟是妾身一母同胞的亲妹,妾身也没有体例当真撇下她不管,只得厚颜替她求上一求,还请殿下和娘娘,另有谢七女人,看在她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人的份儿上,莫要与她计算,饶过她这一回吧!妾身替她,谢过几位的大人大量了。”
谢璇看了便不由在心底腹诽,不说别的,就能够在闵良娣和闵静柔虎视眈眈地盯视下,还能将话说得清楚明白,不带颤音儿的,这胆识却毫不如大要看来小的,而在这宫中,胆量大到敢明知获咎闵家也要来做这个证人,便必定是有所求。
孙悦宁更不消说了,只敢埋头抽泣,悔死了本日所说的每一句话。
“闵三女人,孙二女人,现在……可另有甚么好说的?”太子妃倒也没有疾言厉色,只是带着两分无法地问道,倒仿佛真是对着两个犯了错的小女人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