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你三婶那人最是个混不吝的,又将你四哥当作了命根子,你这般行事,你三婶岂会善罢甘休?”肖夫人一想起一会儿能够面对的闹局,就感觉脑仁儿有些发疼。
那一夜,正院上房的灯亮了一整宿,到得天微微亮时,几位谢家的长辈别离被送回了家。
这下,都城里的人都因着这桩八卦炸了锅。日日茶馆酒庄,说的都是这桩事,只是,各执一词罢了。
谢璇悄悄勾唇,“女儿的意义是,树大枯枝多,定国公府这棵大树也到了该修剪枝叶的时候了。”
有的,却感觉这谢三老爷也是个有血性的,为了本身的儿子,不吝与定国公府翻了脸,更是骨气得很,竟连靠着兄长得来的官位也辞了,没有半点儿沉沦之心?
谢璇一边检察着她的神采,一边道,“按理说,我是mm,四哥的事我不该管,更不该如许下他的面子。但是,因为触及到了我们府上的名声,我便也顾不得这很多了。四哥也该好好管管,不然,总有一日会闯出大祸来,并且,还会带累了我们府里。”
谢璇不由微微一笑。
谢璇悄悄松了口气,将方才街上的事尽数奉告了肖夫人。
肖夫人神采几变,凝着谢璇,早前的惊诧缓缓沉淀下来,沉声问道,“你为甚么要绑他?”
肖夫人倒是瞪了她一眼,略一迟疑以后,扭身出去,行动间却越来越果断……
怕是因为这桩事,两房人中间起了曲解。
有些人便想起了前几日的另一桩传闻。
肖夫人的眉便是越皱越紧。
齐大郎这一句,倒是让几人皆是一愣,但都不约而同地闭了嘴。
谁知,谢璇来了上房,肖夫人问她要之前让她绕道点石斋去取的那两套头面时,谢璇却说她没有去取。
“你说……你把谁绑了?”肖夫人听到谢璇这会儿返来时,还公开在内心点了点头,想着这孩子这几日看来,确切是越来越懂事了,出了府,倒也没有成了那出笼的鸟儿,不肯返来。
肖夫人还是皱眉,望向谢璇时,目中已是精光暗闪,“你的意义是……”
有些人感觉谢三老爷是个傻的。定国公府现在风头正盛,陛下爱重有加,他不晓得攀紧兄长这棵大树也就罢了,竟然在这个时候分炊,他要功名没有功名,要军功没有军功的,今后,还如何希冀封妻荫子?
谢璇却没有半点儿怕忌,眉眼微抬道,“三婶是个混不吝的,但幸亏,三叔是个懂事理,通筹议的,有些事……现在倒是个再好不过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