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我目前这一戳就歪的身子板儿再彻夜一晚估计明天要爬着走,不过何如人道如此脆弱,比起家体的疼痛折磨我更惊骇超天然的未知威胁。咬咬牙,我清算了吃的喝的外加牙缸牙刷,等小亚从别宿舍找了替人返来防查寝,我们就背着包一起出宿舍楼了。
我哈哈大笑,指着他骂他孙子,脑筋里一点端庄玩意儿没有。我意义是俩人清算东西去网吧拼集一晚得了,这宿舍我有点不敢呆,也不敢睡觉。
小亚见我想的眉毛都打斗了,就叫我别想了,归正翻来覆去也是被插那档子破事,想不起更好。
我点头,好歹网吧人气够旺,睡觉也让民气安很多,就背了包洗漱去了。
回了宿舍我就给还在内里网吧鏖战的三儿打电话,我说三儿你返来时候给我从药房捎一管马应龙。三儿估计正忙得不成开交,就听他一边骂娘一边嗯嗯啊啊承诺我,一听我要马应龙还嘿嘿乐了两下,非常鄙陋地调侃我说是不是菊花喷血了。我说去你妈的你菊花才喷血呢。他还嘿嘿直乐,乐完又劝我少吃辛辣不要久坐,不然菊花好不了。我弄明白了,敢情这家伙觉得我犯痔疮了。我心想也成,毕竟得了痔疮跟被男人上这两档子事社会接管度还是很不一样的,算我甘心背下这黑锅了。
小亚听我口气冲得很,本身老脸也讪讪,嘴巴一歪躲一边看书去了,不再触我霉头。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口语化的行文中俄然文艺一把,我本身也挺蛋疼的。
小亚翻完书又细心扣问了我一遍关于鬼压床的颠末,我脑袋有点含混,再回想梦中事情跟隔了层雾似的不清楚,只能勉强记得我是被个超都雅的男鬼帮衬了。现在细究起这鬼如何来如何走,我还真说不出个以是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