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论感化反派的正确姿势 > 第八章 当年(下)
她若当年没有自废修为,没有为了许王甘为一凡人,现在只怕还活的好好的,何至于被“蝼蚁”所杀,这死的……不憋屈吗?
第八章当年(下)
年青羽士讽刺道:“看来道友不知差一境地就是一道不成跨过的――”
白胡子老羽士点头感喟道,感慨几人自不量力,随即他便看到那中品灵符打造出的能拦住筑基期修为的结界,在触到剑芒时就开端破裂,等他感遭到剑锋入肉,贯穿了他内府,这才有些恍然大悟似的想到――
这也是他这一辈子,最后一次恍然大悟了。
他用手指细细摩擦了环壁,心中想到,许国太子许念,霍诗韵独子,能修无情道的最后一人,真的……便是死了吗?
顿了顿,最后几个字声音冷而轻:“替天行道了。”
“不过炼气期的小子……”
对了,这三人不管长幼都是炼气期大美满,未免不是太巧了,较着是……坦白了修为啊……
他只想到这里,那边齐思远开口,声音极冷:“你们本日所为与魔修无异,三清宗齐思远既遇,便也……”
她说道,思远师兄,我方才说的话你不要放心上。今后今后呢,我就是一凡人,本日一别,大抵就是你见我的最后一面啦。
他看着飞翔舟驶过山川大河,驶过江河湖海,俄然心间回想起霍诗韵说完那番“高兴和不高兴”的实际后与他告别时最后说的话。
话落,几人出了宫殿,又是御剑飞翔,最后落在被烧得只剩几根房梁木的摘星阁边。
可他话说一半,魏正则已经出声打断,沉声问道:“叨教霍诗韵和许王的独子,许国太子许念诸位可知在那里?”
那三个羽士都没看清他何时出的剑,到是被吓了一跳,可转念一想这三人都不过是炼气期大美满的境地,心又放回肚子里。
楚珩这时坐到了小舟一角,他拿出本身那把剑,这剑本日未曾见血,只是刺了一只厉鬼,他拔出剑用一方手帕擦了擦又放归去,顿了顿从脖子中拽出一块用红绳索绑着的、只剩半块的玉环。
白胡子老道这才看向他,还没吭声,身后那年青羽士嗤笑道:“不过是废了一身修为和凡人无异的老女人,说甚么前辈,冲进大火中和他那无用的丈夫估计烧的连灰都不剩了吧。”
楚珩听闻这类来由,真是不知该不该为霍诗韵一家三口掬一把怜悯泪,他同时又想,霍诗韵这回是该悔怨了吧。
他身后那两个只会狗仗人势的师弟第一反应便是回身就跑,魏正则拂尘一扬,白丝暴涨将这要跑的两人和向外跑的凡人都卷了返来,一世人被绑成了蝉蛹竖在他们面前。
齐思远扯出一个吊儿郎当的笑,浑不在乎的模样,和楚珩、魏正则跳上了小舟,又拿出酒葫芦喝了一口,眯着眼睛看下方的人间风景都逐步缩小。
被打断的年青羽士翻了个白眼,冷森森的回道:“天然是已经死了,去底下找他那对儿短折的爹娘去了。”
魏正则收回拂尘,两个羽士的尸身滚落到地上,其他凡人一窝蜂的往外跑,魏正则几人并不拦,只是魏正则对着那两具尸身,摇点头:“既造杀孽,便该晓得本日因果。”
楚珩三人并不去看他们,齐思远腔调极淡的问道那两个羽士:“你们为了甚么要参与到此人间事中?”
魏正则祭出小舟,感慨万千:“本日是我埋人最多的一日,也是见你立碑最多的一日,我今后可不肯意再埋这么多人了。”
齐思远等他话音刚落,蓦地便是出剑,剑锋一闪,倒是一把拂尘拦在剑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