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点点头:“你歇息吧,我出来半天了,得归去看看我娘,和她说下这里的环境。明早,我再过来。”
江遥已经猜到了一些,今后靠在城墙上,借力撑着本身,却并没有上前,更没有禁止。
秦骁措置完东城门的突变,天气已经擦黑了,孙弘愿看他一整天没歇息过,直接把人往回推:“趁着现在还算安稳,你从速归去睡一会儿吧。轮班守城的我都敲打过了,必然会打足十二分精力的。早晨我亲身盯着,不会出事的。”
江遥和张明秀同时看过来,秦骁措手不及下正对上四道目光,顿时感觉刚才吹的风仿佛还不敷冷,他较着应当在内里多沉着沉着。
江遥表示银杏先出去,反而对他笑了笑:“别苦着脸了,抖擞点,你现在是主帅啊,如果你都没有信心,我们要如何守住肃阳城呢?南越不会等闲对我娘舅他们脱手的,如果动了手,不但少了扰乱城内守军心神的筹马,还会激起百姓誓死守城的血性,毕竟……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被俘虏,被杀掉的人。不到最后一刻万不得已,我想南越不会伤害他们性命。”
南越人的耐烦比秦骁设想地要略微好一些,直到太阳完整升起,才敲响了战鼓。
看两名女眷晕畴昔,秦骁倒是松了口气。对他来讲,这三支箭算是一个表态,果断不会因为云家人而让步,开城投降。对于白琳来讲,两人晕倒则是一个台阶,让她能光亮正大地把人再绑归去,既不会下不来台,也不消当场格杀,以免激起劈面死守肃阳血战到底的血性。
秦骁放下心来,推开门出来。
白琳原想分化守城将士,秦骁却又把这一记招式甩回了她脸上。她倒也不恼,反而笑道:“久闻秦将军大名了,传闻江家对秦将军有知遇之恩,江将军对你也是厚爱有加,秦将军莫非当真要看江夫人的兄嫂惨死么?”
江遥沉默地在一旁坐着,仿佛很专注于手上的书,底子没看到面前的景象,银杏立在她身边,一脸“你自求多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