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团板滞的时候,吴桐忽的又笑了。“幸亏,我们有重新开端的机遇。但是阿团,我真的忍了太久,那几十年陪着我的只要你的灵牌,此生我却只能守着稚嫩的你,你太小了,我甚么都不能做……”
半夏端着一碗血燕从小厨房出来,沿着从甲班一起走过,目光一向在两岸的风景游离。山川皆昏黄,在细雨中更是缥缈。坐船已经半月不足,明天就能到江南了,却老是看不敷。怪不得,人总道江南好。
无法的点头,伸手连人带被子的捞了起来,捏着她的脸,宠溺非常,“再睡,早晨又该闹睡不着了。”这番好言好语没有任何的结果,阿团更恼了,眼里蒙的雾气更重了,控告道:“你哪天早晨让我睡了!”
也行,垂须生了,前面的孩子晚点,等太医点头了再怀不迟,吴桐也同意了。
一点一点在阿团光滑的脖子上轻啃,气味也变的炙热,揽着阿团楚腰大手悄悄的探进衣摆,缓缓向上想要咀嚼顶尖的桃蕊。阿团呼吸也跟着粗喘,是气的!想也不想抓过吴桐刚才随便丢在一旁的枕头,劈脸盖脸的对着吴桐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