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世人是不平的,但见了陈冬生神勇以后,尽皆佩服。
陈冬生摆摆手道:“孙县长不必称呼我为谪神仙,叫我陈冬生便是,其他谪神仙的位置,我亦不晓得,也不知如何寻觅他们,不过,我已经有了主张,我们这些谪神仙,来到此地,就是为了搅动风云,不成能冬眠一地。据我猜测,此地如果有甚么异动,必定是我们这些谪神仙的手笔。我能有此设法,其他谪神仙也不是傻子,必定也会如此推理……而我们两边既然是合作,就要合作共赢,我便助你打下一片盘据权势,等你手握大权,成为一方霸主,其他的谪神仙,自会飞蛾扑火般到来,到当时,我就将他们一一斩杀!”
这日,严舆听了标兵汇报,得知孙策领兵到来,便满斟三碗酒,痛饮以后,提刀上马,来到枫桥之上,横刀立马,大喝道:“孙策狗贼,速来领死!”
且说那严白虎,自称“东吴德王”,据吴郡,他颇通兵法,将吴郡打造的铜墙铁壁、泼水不进,又遣部将守住乌程、嘉兴。严白虎闻听孙权之兄孙策,亲帅雄师而至,便嘲笑数声,道:“这孙策,好狗胆,是欺我麾下无兵无将么?”当即喝问帐下众将:“何人与我斩了那孙策!”那孙策自从崛起以来,屡战屡胜,威名赫赫,众将害怕,不敢与之战。严白虎见了众将反应,心中便有不喜,一双锋利眼眸,看向他右首第一人,那是他胞弟严舆,道:“严舆,你去斩了那孙策,为兄在此摆下庆功酒,等着你的捷报!”
那韩当结束一下战甲,冷冷瞪了陈冬生一眼,就要出战。
翌日。
孙策眉头一皱,怒道:“二郎不在震泽县好好呆着,到这里何为?速速宣他上来!”
严舆豁得起家,抱拳道:“末将服从!”
孙策便道:“先生所言甚是,但严舆那厮唾骂我,我若不亲身出战,一来难消心头之气,二来决斗之时众将士恐不消命尔!”
却在这时,突听到陈冬生冷冷说道:“干出一番大事来,不错不错,自古道百无一用是墨客,你们这些墨客,只会空谈,我来此之时,听到枫桥之上,有人喝骂,要孙将军领死,可你们呢,却没有一人,能拿出个有效主张来,本日我便斩了那人,叫你们心折口服!”
却在这时,城上女墙边上,有一员小将,伸左手扶着墙壁,探出半个身子,右手指着城下痛骂。
孙权连道:“大哥安好,我给大哥举荐,我身后之人,乃是陈冬生陈先生,陈先生策画不凡,武功超人,愚弟已经聘他为智囊!”
“想当这智囊,就得做出一番豪举来,我等才服!”
陈冬生自无不允。孙权当即便安排人备好骏马,两人也没品级二天,当天便解缆,直奔吴郡而去。
更有人向孙策道:“将军,我等谋士,随便哪一个当智囊,都成,唯独这毛头小子当智囊,部属千万不能同意!”
智囊,官名,固然品秩不高,但执掌、督查军务,身份特别,非主将之密切人不能担负。孙策麾下的一众文臣谋士,听了孙权所言,顿时聒噪起来,边有人阴阳怪气道:“小将军此番行动,怕是大大不当吧。这陈冬生何德何能,就能执掌军务,成为智囊?”
孙策闻言大怒,就要提枪上马,麾下某日张纮连劝道:“主公千万不成,夫主将乃是全军之所系命,不成轻敌小寇,愿将军自重!”
韩当冷道:“如何?”
严舆当即领了兵符,点起步兵三千、马队五百,号称五千兵马,扼守枫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