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小人是中心鬼帝的部下。”
“爹爹,你返来了,方才有人找您,”看着青砚没有说话,青棂便持续说道:“那人与我春秋相仿,黑发碧瞳,一袭白衣,手持浮尘,我瞧他不像这地府之人,倒是很像上界之神,便自作主张请他先去那边的凉亭等待。”
“你这孝子,竟敢调戏你爹爹了?”青砚从酒杯中收回目光,落在跟着本身三年的儿子身上。
“携来六合醉明月,酒洒金樽敬浮生,好酒,真乃好酒也。”青砚侧卧船上,不睬会吃力撑船的青棂,自顾自的喝着从阎王那边拿来的仙酒。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青砚没有转头,心中非常不悦。
青砚双眼微眯,居高临下的看着小差,思忖很久,开口道:“你是何人部下?”
“回爹爹,是三年前来的那名女子,至今不肯循环,只是死守于此,阴差看不畴昔了,强行斥逐其灵魂。”
“两年以后,我也不会拜别。”青砚刚要回身归去,那女子幽幽开口。
“棂儿,何人在此鼓噪?”青砚双眼微闭,不悦的问道,想是那聒噪之音扰了他的清梦。
“本日天帝早朝之时,提起北广帝君职位缺,我家师父便保举了青砚大人,天帝知您的功德早已美满,便应了此事,还请您择日到差。”
另有两年…
“何事在此鼓噪?”
“既是大人旧友,理应服从大人之言,小人我归去复命就是,辞职。”说毕,消逝在蒙蒙雾气当中。
青砚面无神采,看不出是喜是恶,淡淡地说道,“何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