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之越想越闷,干脆起家下榻,提着油灯来到桌前,拨弄了下烛芯,烛光顿时亮了很多。

苏行之撂下画笔,并未立马将画卷起,而是用砚台压住其一角,待墨迹干了再收起来。

苏行之很迷惑,“嘭”一声倒在床榻上,眼神浮泛地盯着床缦,白晔到底是见谁去了?老友也是妖怪么?

“好!”葛炎还是温文尔雅,目光从苏行之身上移向一旁的白晔,见他蒙着脸,先是一怔,随即笑道:“女人家出门,的确该把脸蒙上。”

苏行之笑着摇了点头,正欲开口与蓝衣男人道声谢,对方却先他一步开口了。

苏行之将油灯放在床头,悄悄在他身边躺下,忽得想起了甚么,踌躇半晌后,转过身面对着白晔,轻声问道:“你方才去见谁了?”

“他为何定要降你,你是否做了伤天害理之事?”

苏行之翻了个白眼,“你站前面多久了?”

四周几个看热烈的人,见这景象,纷繁围了上来,在一旁窃保私语。

明显方才两人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现在却被白晔生生拉住,留下他一人单独接受。

不过气闷归气闷,白晔画得确切是好,活泼形象,连他持酒葫的手势都与平时一摸一样,看来他酒鬼的形象已深切民气了。

苏行之见状,神采微红,小声道:“这个我已经洗过,放心,很洁净。”

“你怎得又变小了?”

“这本就是我的物品,怎得成了偷?”少年喝了归去。

三人顿时停下脚步,转头望去,只见一名黑衣少年左躲右闪,奔驰而来。

苏行之听后,寂静了好久,此人暴虐起来,当真是比妖妖怪怪还要可骇。

白晔一愣,随即无声笑了笑:“睡吧。”

听到白晔的声音,苏行之松了口气,边揉眼边打着哈欠,慢悠悠地坐起家,问道:“甚么时候了?”

话一多,苏行之便觉着声音有些不仇家,因而寻着声音望去,只见白晔背对着他,负手立于窗前,模样又回到了十二三岁少年的模样。

被指为小偷的少年一袭褴褛黑衣,披头披发,身型肥胖,与他身边五大三粗的壮汉构成了光鲜的对比。

竟然这么久,他却一点儿都没有发觉到,苏行之心中嘀咕,侧过甚正欲抱怨上几句,却刚巧对上了白晔的侧脸,不由得一怔,话未说出口便咽了下去。

“起了,正筹办找你去呢!”苏行之边说边走到门前,想了想,从衣袖中取出一块白纱,回身来到白晔身边。

壮汉见状,只得放动手臂,哼道:“他偷了欧老爷家的东西,还抵死不认,你们给评评理。”

“起来吧,总不能一天到晚待在屋里。”

“嗯。”

“如何了?但是画得不像?”白晔见他不说话,问道。

“是甚么物品?可否拿出来给大师看看?”

“并不,”白晔顿了顿,持续道:“我一心修行,从未惹事,是他正道不走,偏走歧途,到处猎妖汇集妖丹,用妖丹炼制丹药,炼成后可令他法力大增,无人能敌。”

白晔见他不出声,便展开了眼睛,看着他说道:“你放心,我妖力已规复得差未几,他对我不构成威胁。”

这时,一旁人群中走出一名蓝衣男人,手中摇着锦扇,说道:“阿福,是何事?”

均匀轻柔的磨墨声回荡在房间内,令苏行之本来烦躁的表情垂垂停歇下来,见砚中墨的浓度已恰到其分,便将墨段撂至一旁,持起羊毫沾上墨汁,挥笔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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