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队在三千人的大队后收割头颅,没有铠甲,没有兵器的囚徒们连滚带爬,眼角含泪。
“甚么,现在就要上阵?”昏昏欲睡的犯人们纷繁惊醒,难以置信地听着这不近情面的号令。
场上堕入了长久的惊骇,立即又没了声音。
在不竭落下的箭雨里,惊骇和狂乱风暴般伸展。
“不可,没时候歇息了,先让一半的人上阵……”
军官高呼着冲锋,用殛毙逼迫着犯人们进步。
面对颀长的箭头,没有人再敢抱怨。犯人们仓促忙忙列出一个似是而非的混乱步队,沿着宽广的门路向外走去。
安远行走在步队的最右边,隆隆的战马从身侧不竭跑过,压根数不清数量。一名军官模样的男人头戴钢盔,嘴里喊着野草,眯着眼睛俯视着抱怨声不竭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