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胜利后,几位天师终究实现了他们的欲望,那就是公款旅游,公款吃喝。祁晏一起上充当他们的摄像师,拎包客,以及寻路员,让几位白叟玩得非常高兴。
“沉香木做的福牌,”王老头看了眼岑柏鹤手里的牌子,“老李对你也算是风雅。”
“五官端方,身具正气,福分缠身,”老李头对祁晏点了点头,“你的工具很不错。”
“钱钱。”
两人在一起的第一年除夕就不能待在一起守岁,祁晏如何想如何感觉对不起岑柏鹤,他伸手抱住岑柏鹤的脖颈,“对不起。”
“发这条微博的博主?”向强结结巴巴道,“挺吓人的。”
郝斑斓点了点头,然后对祁晏道:“小祁,你最年青,你先选。”
“不过普通也不会真有人借到运气,”祁晏笑了,“因为博主在闹着玩,转发者也是闹着玩,也就没有所谓的运气流转。”
本来他们筹算以五湖四海的方位来停止结阵,厥后考虑到人手不敷的题目,便改成东南西北中五个站位,但是如许对他们灵力是个很大的磨练。
“感谢,”岑柏鹤接过木牌,笑着道,“钱钱他很好。”
“好。”岑柏鹤陪着祁晏走出门,直到他即将踏入车内时,岑柏鹤俄然抓住他的手。
“看来小祁是个说话算话的好男人,”因为大师都坐在大巴车上,以是谁说了甚么话,大师都听得见。郝斑斓从包里拿出几袋牛肉干,让大师一起分着吃,“难怪前次另有人向我探听你有没有女朋友。”
“不,”祁晏点头,“人说出去的话,就像是立下的誓词。你为了增加转发量,就说转发这类东西会给人带来好运,实际上那些图片底子没有如许的结果,这会对你运势产生影响的。”
他还能说甚么呢?
大师开打趣归开打趣,但是对祁晏这类爱情观还是很承认的,就连郝斑斓分牛肉干的时候,给他抓得最多,肉干也最大。
“王叔,这些就不消说了。”祁晏把岑柏鹤从包抄圈里拉出来,给他先容了了一下这几位大师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