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晓得吗?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独孤豫手执长鞭起家一步步逼近落芙,。再蹲下身去,用力捏住落芙的下巴,“最后给你一次机遇,想必你也不想本王的长鞭刮花你的脸吧,嗯?”落芙爱理不睬,“悉听尊便,我此人最讨厌被威胁。晓得你为甚么不如独孤璟么?因为你生来就只能给人产业跑腿的,只会溜须拍马,真是丢尽皇室颜面呢。”
“慕容女人,信赖你也是个聪明人。你只要照实奉告本王你与五弟的干系,另有一些你在璟王府所体味到的不为外人所知的动静,本王会立马放了你。如果你甚么都不说的话……”独孤豫老神在在地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抚摩着一根长鞭,冷眼斜看地上衰弱的落芙。落芙明白了他的企图,但是她现在一点也不恨独孤璟扳连了她,她乃至能设想到独孤璟从小是在如何一种水深炽热的环境中生长的,怪不得他那么要强那么冷酷。落芙非常吃力地答道,“我没甚么可说的,既然你如此体贴他,何不直接去问他?我戋戋一个贱婢,又怎会晓得王爷的事?”
“司竹,芙儿醒了,快去把粥热了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