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恨天淡淡一笑,负手道:“你不去追他,拦我何用?”
王帐外,跪着一个灰衫男人,看模样,不似武夫,倒是个面皮细净的中年文士,想必是军中掌簿之类。
“我不信鬼神,只信面前人。”
“此人私改王令,只怕,是为了暗害世子,抑或,教唆王上和殿下的干系。实在是可爱至极!”
“莫非,父王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世子的存亡么?若真如此,世子十岁离宫开府时,父王又怎会活着子府外设下重重暗哨,替他反对四方刺杀。若真如此,世子性命垂死时,父王怎会亲入血狱,去和您恨之入骨的那小我做买卖。现在,儿臣已经充足强大,再也不需求……本身的弟弟,来做挡箭牌了……”
巫王蓦地嘲笑一声:“子不孝,臣不忠,孤如何能埋头养神?!他们,只怕巴不得孤早些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