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抖了抖身上的衣服,顺手将头发弄得更乱点儿,又在脸上抹了一把泥。回身望了望正在熟睡当中的兰兮,我留下一张字条,便出去找寻吃的去了。
看来这两人四肢发财,脑筋简朴,看我不好好恐吓她们。
“让一下让一下!”我挤进人群里去看个究竟。
“既然姐姐也是个路见不平拔刀互助的人,那之前的事全一笔取消,我们做个朋友如何?”话语中尽是朴拙,我竟有点儿被打动了。
“好啊!”
“我不想干甚么,只是女人你真的是太美了!啧啧……如果把你卖去醉春楼,赚的可不但是这点儿钱哪!”说着掂了踮手中的荷包,我偷偷地瞄了眼呆愣着的两人。
夜凉如水,清冷的月光洒在台阶上,一轮弯月高挂空中,几点星光暗澹。望着夜空,我常常会去想,在那悠远的银河两岸,会否真有牛郎织女的动听故事,如果那样,也真是幸运的了。
“卖包子啦!新奇出炉的包子喽!”前面半条街远远传来呼喊声。
毕竟,这或许就是拯救的一顿饭的钱。
如许想着,内心不由偷笑着,很快就来到了包子铺前。
“呵!甚么时候轮到你在这说话,你个臭乞丐?”说着用手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我低头谨慎翼翼地将荷包藏在腰间,内心却思考着方才的那番话。
因而我夸大地表示出一脸的赞叹。
又是个瞧不起乞丐的人!请我吃我还不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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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二人回身拜别。
我缓缓转过身来。
伸手摸了摸腰间的荷包,我一把举起来给他看。
想到这,我不由咧嘴笑了。
身份?甚么身份?莫非这两人大有来头?不过就是个大族令媛嘛,能有甚么来头?
面前,是一双敞亮的眸子。
呵!我眸子一转,抿了抿嘴唇,看来从他们动手是最合适不过了。
我一扯嘴角,故作平静隧道:“你在说甚么?我听不明白。”说着我挣脱手上的束缚,回身欲逃。
这时,黑衣男人对着跪着的人狠狠下去就是一脚,直踹心窝。因为用力过猛,黑衣男人有些站不稳,脸上的肥肉直闲逛,惹人生厌。而肥胖如柴的包子铺老板,双手死死地揪着心口,疼得汗如雨下,额角的血水和着汗水浸湿了衣角。他痛苦地在地上嗟叹,嘴里却还念叨着“放过我家人……求你放过……”
认识逐步复苏。
之前老板对我嫌弃非常的画面一刹时消逝得无影无踪,面前只要他痛苦嗟叹的模样。
只见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双手环绕着站着,一个身着青衣的男人正跪着不断地叩首告饶,嘴里念叨着“大侠饶命!放过我一家!”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冲上前去拦在了他们之间。
真是朋友路窄!难不成她们看破了我的伎俩,返来找我报仇来了?
“你……”她哑口无言,一旁的侍从也是急了。
待那人抬开端,我惊觉跪着的人竟是包子铺的老板。
“我随便吹一声口哨,醉春楼的人就会立马赶过来,到时候……唉!”我决计肠叹了口气。
“小偷!还我。”
正欲迈腿,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这位姐姐请留步!”
人群垂垂散去。
我迈着轻巧的法度,像平常一样极其天然地从那位大族公子身边走过,然后趁他一不留意,一把将他腰间的荷包摸了过来。
“碰到你这臭乞丐,真是不利!倒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