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道:“传功……我听师父说,练这百花之气,讲究的是人气一体,气在人在,气散人消。那李如思把内功传给了王冠儒,他本身岂不是要丢了性命?”
世人见徐云也是点了点头,便一同进了客堂。
“对,他是我请来教我的孩子们识字的教书先生。”
戒心道:“呵呵,二者皆可。这《弄花集》上所载的内功,名为百花,又岂能是白叫的?你看那花圃中百花齐放,又有哪两朵花是完整一样?你方才也说练这百花之气,讲究人气一体,以是这气,随人。心性分歧的人,练出来的百花之气也分歧,统统都取决于你练功时的心性。”
不智和尚摸着秃顶笑道:“俺们也出去?不太妥吧!”
“少室山一战,我也有参与此中,我见那李如思的武功实在是过分霸道,便想了个战略。我暗中靠近李如思,冒充奉迎他,唯他马首是瞻,久而久之,他便真的信赖我了。我见机会成熟,便将他引到我杭州的花月庄,与诸位妙手设伏一同将他困在了地牢当中。然后,我在地牢里放了一把火。”
只听戒心说道:“现当代上,有谁练这百花之气,我不清楚。但是二十年前,体内有这百花之气的人,据老衲所知,除了你师父,另有老衲和王冠儒。”
“如何了?”阿飞并不明白本身这一言有何不当。
徐云天然晓得落花掌靠的就是百花之气,以是也想到要从百花之气动手查人,只是不知除了云庄弟子,另有谁练过,以是无从动手,因而便道:“烦请大师明言。”
“云儿,你俄然来找我,是出甚么事了吗?”戒心问道。
徐云想到秦尊那股阴寒的内力很像百花之气,为解迷惑,便又说道:“戒心大师,那百花之气究竟是纯阳内力,还是纯阴内力呢?”
“阿弥陀佛!”不智和尚闻言,也是低声诵道。
“你猜对了。”戒心道,“不过他是世人当中最让我刮目相看的一个。他上门应战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却用手中铁剑和我斗了半个时候。我心中欢畅,又感觉和他意气相投,便结拜成了兄弟,并教他练那百花之气,但愿他能够有朝一日打败我。”
“阿弥陀佛,本来方洲已经比老衲先走一步了。”戒心喃喃地说道,“噫!落花,落花,任凭你枝头斗丽,终要入水随波,入土化尘。功名利禄,不过是过眼云烟,任你争强好胜,费经心机,毕竟化作一抔黄土,白搭辛苦。”
“我师父?”
“我挑了李如思的手筋脚筋,每日给他送饭送水,为的是让他帮我解读《弄花集》中一些晦涩难懂的语句。以后,我便练成了百花之气。为了尝尝这百花之气究竟有多短长,我便在花月庄广邀天下豪客,扬言只要有人能够打败我,我便赠他一万两黄金。接下来的几年,无数豪杰登门拜访,却没人能领走一万两黄金。当时我的百花之气初成,并没有练到发掌便可留下血印的境地,但是就已经遇不到敌手了,这让我很绝望。”
“那厥后呢?厥后你为甚么会削发啊?”阿飞并不体贴王冠儒是如何学会了百花之气,他所体贴的,只是故事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