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来见徐云在世人面前连败鹿奇和肖大头二人,恐怕再如许斗下去,会折了世人士气,便想亲身出场与徐云比武:“徐老弟不愧是云庄弟子,工夫公然分歧凡响,看得我内心直发痒,不知徐老弟可否陪我练上几手?”
徐云一个翻身,整小我便已踩在那阔面大刀之上。肖大头见势头不妙,仓猝蹲在地上想把大刀从徐云脚下拔出。可徐云却在公开里使了个千斤坠工夫,任他肖大头如何用力,也没能拔出分毫。
宋来摇了点头道:“我是小人,你便是君子了?大师都是要饭的,谁比谁强到哪去了?少在那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就直说吧,你大老远地从真定府跑过来,究竟想干吗?”
宋来见了,赶快上前搀扶。不想那肖大头却挥手制止,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起血来。在吐了几口血后,肖大头才拄着大刀站起家道:“妈的,终究舒畅了。来,姓徐的,爷爷再和你斗……咳咳咳……一斗……”话未说完,肖大头只感觉喉头一甜,又“哇哇”地吐起血来。他感觉如许过分尴尬,便想闭了嘴将血咽归去。谁想那血竟从他鼻孔喷了出来,流得满下巴都是。
“那就别怨老哥不给面子,文的不可,咱只好动武了。我身后这么多兄弟,可不是茹素的。虽说徐老弟能够杀了张大侠,手上工夫必然非常了得,但是我们一个一个地上来和你打,不把你打死,也要把你累死了吧?以是我劝徐老弟还是少管闲事,下山清闲去吧。”
不过徐云身经百战,比武经历非常丰富,固然心中惊奇,但也只是一瞬,并未是以乱了方寸。只见他抬起左臂迎向大刀,意欲格开刀身,同时右手已经挥刀向肖大头砍去。就在徐云左臂即将碰到刀身之时,不料那刀身一转,竟已是刀刃向下劈砍过来。徐云没有推测肖大头竟能如此矫捷天时用这把阔面大刀,仓猝半蹲身子,收回右手钢刀格挡,抵住这凌厉一击,这才保住了左臂。
朱子罕闻言破口痛骂道:“宋来,你一个丐帮弟子如何变得和酸秀才一样陈腐了?对于契丹狗贼,用得着和他讲江湖端方吗?你莫非不想给张老帮主报仇了?你莫非不想做丐帮帮主了?你如许婆婆妈妈,对得起你身后那些丐帮的弟兄吗?”
那徐云在一旁听着宋来与邹苦的对话,不由有些哭笑不得:“这二人就在我身面会商着该如何措置耶律隆庆,仿佛是认定我会败在他二人联手之下了。”
可肖大头本已使出满身力量将大刀砸出,此时双臂又俄然横加力道,让他的身子有些不适,腰背生疼,以是只好收刀回撤,没有持续进招。
宋来不觉得然道:“好,就算张大侠不是徐老弟杀的。那徐老弟现在所做之事,就不是大逆不道之事了?这耶律隆庆多次带兵犯我河北,两手沾满了汉人鲜血,你为何还要保别性命?你如此做莫非是适应天道之事?”
邹苦鼓掌笑道:“好,利落!不过我来干吗,你应当比我还清楚,不然你邀了这么多人来助你抓耶律隆庆,如何就不想着叫我呢?你是怕我先你一步杀了契丹狗王爷,抢了你的功绩吧!”
当年徐云随张方洲在江湖上走动时,见到过很多奇特武功,但是像肖大头如许把大刀当铁板用,往敌手身上生砸的,倒是第一次见到,不由得有些惊奇。
那邹苦微微一笑,低沉着嗓子说道:“宋来,你在这里做得好大事情啊,如何不告诉我一声呢?如何,这张老帮主归天后,你就把我当外人了吗?”